小王爷难得赞同道:“有眼?光,哪家的?”
“国公?夫人娘家嫂子的兄长之女,算起?来,还唤韩世子一声?表哥。”
堂堂韩世子也会有碰壁的那一日,果然别?人的笑话是疗伤最好?的良药,小王爷不?胸闷了,后悔适才那尊观音像给?早了。
早知道他就应该再许一个愿,在自己解决掉终身大事之前,韩世子别?那么快有动静。
——
可惜观音已经在韩千君手里了,韩千君当日便把那尊观音放进了新?房,让陈姑姑去找了一鼎香炉,点香供奉着。
辛泽渊没反对,只?问她道:“观音送子,你?要求子?”
也不?一定,观音菩萨什么都能保佑,险些?把她与辛公?子的婚姻都保佑没了,她要重新?把自己和辛公?子捆绑起?来,刻入观音的心头,永远不?被拆散。但眼?下她确实是在求子,保佑昨夜过后,她肚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
如此,辛公?子短时间内,就不?必再操劳了。
夜里洗漱完盖上褥子,韩千君便与身侧的夫君道:“我已同菩萨求过了,今晚咱们好?好?睡觉,等过几日,看?看?肚子会不?会大起?来。”
辛泽渊:……
忙忙碌碌一日,见了不?少的人,画面停留在脑子里,走马观花地翻阅了一阵,完全忘记了昨夜的遭遇,人往辛泽渊怀里滚去,嘴里嘟囔着,“我的腿怎么如此酸,也没走多少路啊…”
“哪里酸?”
韩千君伸手捏了一下自己酸胀的大腿,心思纯粹地同他诉说,“这儿…这儿,都疼,腰也疼…”
辛泽渊沉默了片刻后,似乎做出了很大的让步,“我轻点…”
什么轻点?
他,他还要来吗…
昨夜最后一回,她分明听到了他的一声?低喘,那时她的手掌正攀附在他背上,湿哒哒的,全是汗珠子。
他不?累?
韩千君还未来得及说他不?累她累啊,握在她腰间的手掌已掀起?了短衣。
——
感受与昨日夜里不?太一样。
一回生二回熟,昨夜最初的辛公?子还有些?生疏,晃了好?几下才寻到了温存的地方?,仅仅过了一夜,突然变成了一个老手。
辛公?子为了让她的腿得以放松,用他的肩头承担了她的力量,说不?上来是更轻松还是更累,但无?可否认的是愈发?让人沉沦。
仰头急促呼吸,韩千君紧攥着他的胳膊,瞧见的幔帐顶全是重影。
实在无?法承受时,韩千君去拽他,让他慢下来,“可,可以了…”
辛公?子却在耳边告诉她,“求子拜菩萨没用,得你?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