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什么呀?”令漪羞愤地道,抱着膝把头埋在双膝上,难为情极了。
嬴澈面色严肃:“这儿不通可是会很疼的,不信你明日问你母亲去。你不要我来也可以,你自己来,或者让你的丫鬟来。”
那怎么行?
令漪单是想想便脸红心跳。
她不可能去问母亲,那样自己怀孕的事就暴露了。又疑心是他故意说来骗她,毕竟,他一向荒唐。以往没有的时候,他就格外爱那儿。如今有了,岂不是正中他下怀?
可叫他吃着的时候,她的确也是受用的。令漪纠结许久,看着他烛光下的英挺眉目,视线往下,筋肉健美流畅的线条消融于柔软的寝衣里,只有她知道,衣衫包裹之下,那具高大健硕的躯体是如何偾张有力。
那种陌生的渴意又自喉管里升上来了,她意识已逐渐朦胧起来,凑过去,闭眸想要吻他。
嬴澈见她视线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再一联想到他一回来她便对他又亲又蹭,沉思一晌后,总算是反应过来。
他曾在那些小册子里看到过妇人怀妊之后,部分女子对这方面的需求就会增加。只她是个面薄的,既想,却不肯说。
只是如今她既有孕,他自然不能真的碰她,只能换一种方式。
“溶溶可真是虚伪。”
将她轻柔放下,嬴澈语气嘲讽:
“既然想,为什么不说?为兄本就是溶溶的男人,能为溶溶纾解是为兄分内之事。既不说,是想让哪个野男人来?”
她还能有哪个野男人,他自己不就是么?令漪羞恼地想,到底是未曾反驳。
他也并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径直吻上她的唇……
如是,紧绷了一日的胀痛终随着汁液的幽幽溢出渐得缓解,令漪以手掩唇,一双水雾氤氲的眼无措地望着昏暗帐顶,红唇微张,间溢嘤声。
嬴澈伺候完一边,又伺候另一边,见她双靥浮绯,并无痛苦,便知应是好转了。
可,她倒是满意了,那他呢?
好歹,也该给他一点儿甜头吧?
嬴澈在心间一嗤,攥住她的手往下一拉,重新附上去吻她的唇。
令漪却以为结束了,忙企盼地摇头,“不……”
“小,小……也……”
短短的几个字,说得支离破碎。嬴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笑道:“也什么?”
她有些羞耻,但还是顺从内心地说:“也、也要……”
就像上次母亲骤然闯进房中的那次,她想他那样对待她。彼时虽是害怕,可那种销筋熔骨的滋味儿,每每想起,总令她心如鹿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