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挽朝道:“小白不懂事,就是个小孩,没什么别的心思。”
十七岁的小孩?
温沉听了几欲冷笑,不过他不想和她多说什么,最后也只是沉默地“嗯”了一声,算是作答。
就“嗯”一下吗?
李挽朝被他这一声沉闷的“嗯”弄得不上不下,她是想要和他好好说话解释,她不想让这件事情到后面成为他们之间的一根刺,可是他为什么这也要仅仅用一声“嗯”来回答她呢?
这件事情又被他用沉默堵死了。
从前李挽朝觉着他这不爱争执的性子也挺好的,可是今夜见他如此,却难受得胸口都像堵了一团棉花,上不去,下不来,憋得她胸口都发胀了。
她不喜欢他的冷漠以及无声的沉默。
李挽朝贴得他很近,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面。
就在这时,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
温沉本不想让她挨自己那么近,想要让她躺好,别扒在他的身上了,可是话还没出口,就被她的舌头冒犯了。
我想陪你一起去京城
颈窝是极其敏感的部位,又湿又黏的触感,让人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酸麻扩散到了四肢百骸让人止不住发颤,温沉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忍不住从喉中泄出一声喘。
更可恨的是,李挽朝似乎发现了他的敏感,竟还不松口。
温沉难以忍受,最后还是伸手推开了她。
他那清泠嗓音带着被冒犯的羞恼,他质问她,“你在干什么?”
“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同房了。”
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
他既然不愿意同她说话,那他们就床尾和一下吧。
温沉并不怎么热衷于房事,他们现在成婚四月了,可是同房的次数连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李挽朝不觉夫妻房事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再说温沉话少人也冷冷清清的,他不说,她也不说?那不是守活寡了吗。
刚好他县试考完,她也不用再顾及什么了。
今夜月黑,屋子里头又没烛火,温沉看不清李挽朝说这话的表情,只是依稀能从她的声线中听出湿意。
含含糊糊的,说不出的媚。
她动情了。
温沉还没来得及开口,身下就被摸了一把。
他几乎咬牙切齿开口喊了她的名字,“李挽朝!”
李挽朝丝毫不将他的恼怒放在心上,反而带着几分狡黠问道:“你不是也有反应了吗?”
被这般挑逗还没反应?
那真该去看医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