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解了这个词后,江祁安觉得他们说的真对。
纪母掌控欲强,纪临澈的大小事都要过问。
当初他爱岑婉爱的死去活来时,依然没敢反抗纪母,将岑婉送出了国,最后把锅甩在了她身上。
现在这样总不能再扯上她。
走近了些,她能看见纪临澈手腕上戴的那块眼熟的表。
是她从前投其所好,选了许久才给纪临澈找到的这块表。
她在十八岁时送给纪临澈。
现在她二十二了,这块表早已贬值,四年时间,纪临澈或许看都没看过,分开后却又找出来戴上。
纪临澈紧张的上前一步,落寞中夹着几分委屈,“安安。”
纪临澈正好站在她驾驶位的车门处,江祁安冷眸的抬起头,轻哂,
“纪总,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不做总裁去当了狗了。”
挡她的道。
眼前少女明媚张扬,气势正盛。
他很多次都能从公司那边听到关于她的消息,又收购了什么项目,哪家又同她达成了什么合作,连他的董事会也不乏人夸她。
手段干脆,稳中求胜,在陵川崭露头角。
有人怕她背后的周时晏,他以前最为可耻的行为。
如今却也想回到曾经,在江柏庭去世后,他成为江祁安依靠的那段时间。
那时候,人们畏惧江祁安背后的人,是他。
“上次的事是我对不起你,我没了解事情的真相就那么对你,是我的错,我不该认为你在离开我了之后这么快就找到了新欢。
我只是,太生气,太害怕。你喜欢了我那么多年,得到这个消息,我大脑一片空白差点疯掉,对不起。”
春风燎火
“江祁安,我不奢求你原谅我,做朋友好吗?我们过去那十多年的情谊,不该这么没了。”
“我们之前有什么情谊?”江祁安挑眉,多了几分好笑,“哦,我想起来了,确实不该就这么没了,当年江家扶持你的几个大项目,这些情谊,纪总不该还回来吗?”
“你…”江祁安说话的语气让纪临澈不喜,他皱起眉,“安安,那是过去的事。我们做朋友,纪家跟江家未来还能达成合作。”
这句话总算是让江祁安摸清了他来的目的。
最近纪氏集团的情况并不好,手底下的项目出了问题,公开的招标会上没来几个人。
来的也都是凑个热闹。
商业场上那些见风使舵的人,纪临澈应该比她心里更清楚。
现在还想来打动她求合作?
“纪临澈,你脑子有病就去治别总想一出是一出在我面前碍眼,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我想跟你做朋友,让开,我老公还在等我回家。”
触及江祁安厌恶的神色,纪临澈目光灰败了瞬,心脏像在一瞬间被人用力攥紧,酸涩痛苦,
“今天是我生日。”
江祁安挑眉,纪临澈的生日她记得甚至比自己的生日都清楚,没想到这次她竟然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