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廷:哥们,你最好认清现实吧。
肖白廷:想玩随便你玩,但别太走心。你让我给你推荐导演,我以为你心血来潮要重新做一番事业,没想到为的是女人。
肖白廷:该说不说,你妈那性格,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毕竟几年前就吃过一次亏了,别再在女人上栽第二次。
柏郁何尝不知,他现在就是抱有侥幸心理,装个纨绔,浪荡公子蒙混过关,他只有不认真才能让这段感情获得长久。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柏郁决定放弃理性思考,发完消息也躺在凌歌旁边入睡。
这很没节操。
第二天一早,凌歌正准备拖着行李回学校,不料被柏郁一把拦住。
她不明所以,立马颦起眉头——因为柏郁的居住地很不固定,他家里人大多都在维港,这新年还没完,凌歌以为对方还要回去一趟。哪知柏郁告诉她自己不走,打算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什么也不干。
柏郁当时捏着凌歌的脸蛋,身体直白地趋近,还略带诱哄地说:“要不,你也留下来?”
这谁受的了。
凌歌就这样,很没节操地留下来了。两人全然不提昨晚的事,很多时候矛盾没有一个终结就任由它自然而然地过去,这是两人一贯的冷处理做法。所有的一切,好似都在等待那一瞬间的爆发,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会无疾而终,反而只会愈演愈烈。
剩下半月凌歌和柏郁一直蜗居在家,他俩从来没这么长时间同居过,日子过下来也算是意外的配合默契。
一个做饭另一人洗碗,凌歌本以为柏郁这种人应该十指不沾阳春水,结果他做饭堪比大厨,凌歌那点小伎俩跟他比相去甚远。
他很爱做些稀奇古怪的美食来满足凌歌挑剔的口味。
比如他在德国学到的几道“黑暗”料理。刚出锅的时候凌歌都被震惊:“你确定这是能吃的?”
柏郁勾唇,非常笃定地点点头:“试试。”
没曾想到凌歌尝过之后就爱上,但她是个在吃上面把控很严的人,在了解这道菜的热量之后就再也不敢多碰。
柏郁也不明白她减什么肥,浑身上下也没几两肉,风一吹就要倒。
凌歌端着盘蔬菜沙拉微笑:“减肥是女人的终身使命。”
柏郁不认同,他一直很反感中国女性对自身近乎变态的身材管理。在国外,无论人多么膀大三粗,都可以自信地穿着吊带短裙,拍照,旅游。
“itsastupiddecision”
凌歌不听:“说了你也不懂。”
柏郁抱住她纤细的腰:“yourebeautifuljtthewayyouare,okay?”
凌歌懒得跟他耍嘴皮子,论英语她肯定比不过柏郁。
因为柏郁其实并不是真正在京都长大的,他十八岁以前几乎都生活在维港,所以英语和粤语才是他从小说到大的,普通话他反而不怎么标准。
来大陆几年,他到现在也没改掉时不时就飙句英语的毛病,他骂人也只会用英文和粤语,所以凌歌听见他说话时会感觉跳频,好笑得很。
她依旧端着那盘蔬菜沙拉咀嚼,柏郁也无奈,只好陪她一起吃。
半月下来,凌歌和柏郁都纷纷减重,一个愁一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