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特意灌醉他,让他行房的时候迷迷糊糊。
难道,当时王雨蝶就不是处女,而是给黑奴生过野种的烂娘子?
突然间,李世明感觉头上,好大一顶绿帽子在盘旋。
王雄那个狗东西,实在胆大包天,竟敢欺骗他,拿生过黑奴野种的妹子和他联姻,简直欺人太甚!
紧接着他又一阵无语,王雄前几日就死了,即使自己在愤怒,难道还要挖出尸体鞭尸不成?
理由呢?难道弄得世人皆知,自己娶了一个,给黑奴生过野种的妹子?
换做以前,自己可能真做的出来,将知道这一切的人都杀了,直到海枯石烂,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可转念一想,他蓦地兴奋起来,妻子竟然在结婚前,就给黑奴生过儿子!
这对绿帽奴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福利。
他现在迫不及待,想要找到妻子的房间,看看自己曾今最宠幸的王妃,和她的黑奴儿子,究竟在干嘛?
还好宅子不算太大,李世明一间一间排查下来,终于听到前方房间里,隐隐约约传出淫靡之音。
他弓着身子,像窃贼一般,蹑手蹑脚的摸了过去。
还未捅开窗户纸,便能清楚听到,王雨蝶骚媚蚀骨的浪叫!
“啊!啊!牛郎,操死我了,妾身的骚逼要被你操烂了!”
听到睡在一起十几年的妻子,发出近似妓院妹子一般的呻吟,李世明浑身一震,小弟弟瞬间充血,心脏砰砰狂跳。
等他小心翼翼捅开窗户纸,顿时便看到房间内,妻子如同白皮猴子,挂在一个黑奴身上。
黑奴漆黑的大手,搂着妻子浑圆的大屁股,不断挺动熊腰,将一根二十多公分,三指宽的大鸡巴,狠狠捅进妻子的骚逼里。
李世明顿时心跳加速,不由自主的握住小弟弟,一边自慰,一边聚精会神的望着妻子和黑奴儿子淫戏。
这个时候,黑牛还不知道,怀里被他奸淫的女人,会是他的母亲。
大鸡巴每次一都狠狠顶到主母的花心,希冀插入主母人的子宫,灌入浓稠的精液。
只要让主母怀上他的野种,以后这个尊贵的女人,将是他的禁商,他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怎么使唤怎么使唤。
“哎!哎哟!好孩子!娘…妾身快不行了!花心要被你撞烂了!”
“啊!!!”
随着王雨蝶一声惨叫,黑牛终于达到目的,鹅蛋大的龟头,死死占据主母的花房。
不过,他并不想这么快结束,抱着主母软糯的朋体,走到大床上坐下。
李世明瞪大了眼神,惊愕的看着这一幕。
妻子竟然被黑奴开宫了,他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小弟弟,不由心中自嘲:“李世明啊李世明!你看看你这没用的玩意儿,要是有黑奴一半厉害,也不至于被戴绿帽子!”
结婚这么多年,别说操进妻子的子宫,就连花心都很难触及。
忽然间,李世明真想给自己剪了,留它何用?
转瞬他便打消这个念头,虽然没啥用,但伺候妻子和黑奴交配时,自己跪在一旁撸管,其实也挺爽。
房间内,华丽的大床上,王雨蝶和儿子紧紧相拥,感觉到子宫内,儿子热辣滚烫的大龟头,激动浑身颤抖。
作梦都没想到,有一天儿子会回到自己身边,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回到他的故乡。
吧叩!
情到深处,她狠狠在儿子脸上亲了一口,眼中满是爱怜。
黑牛抱着新主母,脑子里一直有个疑问,总是挥之不去。
纠结了半晌,他还决定问道:“主母!我有个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雨蝶扬起头,宠溺的看着儿子,好奇道:“什么疑惑?”
“就是,我总感觉咱俩很亲切,就像天生是一对!”
“甚至第一次见面时,给人一种强烈,久别重逢的感觉!”
“而且,先前叶大人还提了一嘴,咱娘俩好好快活……”说着,黑奴死死盯着主母的眼睛,似乎想从中看到答案。
其实,王雨蝶也不想隐瞒儿子。
可是,自古以来,母子乱伦都是大忌,比红杏出墙严重的多。
如今大唐风气开放,被着丈夫乱搞,最多被辱骂和耻笑。
一些强势的女人,她的丈夫连个屁都不敢放。
但乱伦就不是一样,不仅会被绑去官府,还会和儿子一起,关在猪笼里游街示众,拉去沉河。
因此,即使王雨蝶作梦都想和儿子相认,但权衡利弊后她还是忍住了。
先在儿子提起这事,她的弯弯的眼角,顿时留下两滴清泪。
见此一幕,黑牛连忙帮她擦去,慌忙问道:“主母你这是?难道黑牛伺候的您不好吗?”
“没…没有“摸着儿子漆黑丑陋的脸颊,王雨蝶丝毫没有嫌弃,眼中满是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