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叶飞皱了皱眉,仔细琢磨。
高昌的边境线,距离黄石城,不足二十里路。
高昌此举,肯定是冲着黄石城来的。
他不禁冷笑,一个弹丸之地,竟然也敢作妖,欠收拾!
正巧,他还想给李承干树立威望,苦于找不到由头,那就先拿这个高昌祭旗。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很多事要做,情报的收集,战斗人员的安排,都要精心策划。
接下来一段日子,恐怕没法像以前那样,天天在家,侍候妈妈跟黑爹上床。
思绪闪过,他拍了拍程铁牛结实的臂膀,自信道:“墙头草罢了,等我明日觐见秦王,自有办法收拾他们”。
听到叶飞信心满满的语气,程铁牛顿时兴奋道:“您是,准备向他们动刀?”
“呵呵!”叶飞只是笑而不语,并未提前透露什么。
见状,程铁牛反而更加坚信,激动道:“太傅大人,你看我这堂堂五品炼气士,却天天守着黄石城,顶多也就抓几个小毛贼,简直无聊透顶!”
说着,程铁牛语气更加尊敬道:“太傅大人,您看啥时候也带我出去,冲锋陷阵,弄死那帮狗娘养的?”
见程铁牛态度如此诚恳,叶飞再不表示什么,就有点不尽人意。
于是,他思忖片刻,才道:“此事先不急,等我请示秦王,再做打算!”
“嗯嗯!铁牛静等先生佳音!”程铁牛兴奋道。
告别程铁牛,叶飞很快便回到家。
深更半夜,他还以为妈妈已经睡了。
等他回屋,却见妈妈坐在窗边,吹着晚风,手里忙着针线活儿。
他不由心中一暖,妈妈大半夜都不睡,还给他织毛衣,真幸福啊!
可等他走近一看,却发现,妈妈手里织的毛衣,小的可怜,根本不是给他穿准备的。
忽然,他似乎想到什么。
难道妈妈,正在给几月后的黑皮弟弟,准备毛衣?
刹那间,他心里一阵失落,有种母爱被抢走的感觉。
然而,这种感觉一闪而逝,反之无比期待,黑皮弟弟快点降世。
他走了过去,明知故问道:“哟!妈妈这么晚还不睡,这是在干啥呢?”
苏婉晴瞥了儿子一眼,随即有些难为情道:“这不下半年了吗,眼看你弟弟就要生了,怕他冻着,闲来无事,给他准备点冬衣。”
叶飞猥琐地坐到妈妈身边,在妈妈颈项间,陶醉地吸了几口,只有他才能闻到,独属于妈妈的香味,打趣道:“是吧?妈妈怎么如此确定,一定是弟弟呢?”
“难道妈妈也,重男轻女?”
苏婉晴愣了一下,虽然她曾是新时代女性。
但华夏几千年重男轻女的传统,已经深入骨髓,难免下意识便想到,自己怀的是男孩。
不由脸红道:“管他是男是女,反正都是你的弟弟妹妹!”
妈妈四十岁的人了,还一脸娇羞的模样。
叶飞顿时忍不住,在妈妈绯红的脸上,吧唧了一口,好奇道:“你黑老公呢?”
苏婉晴无奈地叹了口气,幽怨道:“那家伙,这几天为了让观音妹妹怀上,也挺劳累的,我也不忍心继续缠着他”。
“哟!妈妈,您还挺关心你的黑老公嘛!”叶飞满脸淫笑,调戏道。
苏婉晴顿时白了儿子一眼,没有接茬,反问道:“中午就带着姜云他们出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叶飞和妈妈,根本没有秘密。
等苏婉晴听说,儿子又给家里找了个黑奴,心里有些不免有些小兴奋。
按现在的发展,以后叶家人的女人,肯定会越来越多,特姆一个黑奴,根本忙不过来。
鲁克那小子,虽然也是黑奴,但只对他的母亲感兴趣。
苏婉晴多次试探过那小子,结果鲁克,根本不为所动。
等利夫进门,家里就有两个黑奴,观音婢是王妃,又不能天天待在叶家。
如此一来,到时,她就可以跟金巧巧一人一个。
晚上夹着黑老公的大鸡巴睡,真的爽死了。
母子两,有说有笑地聊了一会,叶飞只觉一阵睡意袭来,不由打了个哈欠。
然后这家伙,也不管妈妈愿不愿意,径直将妈妈手里的针线抢过来扔到一边,随后搂着妈妈丰腴的娇躯,用咸猪手轻轻摩挲妈妈的孕肚,慢慢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一家人正在吃饭,李承干这小子,满头大汗,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老师!老师!我娘…我娘她…”
李承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激动得都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