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身下来深深地望入她的双眸,轻声说道:“在你所有的面目中,无论是对外还是对内,你骄傲的模样,就如此时的得意,也许是最让我心动的。这份神采让我这个自视甚高的家伙,也心甘情愿地为之折服。”
薛槿乔咬了咬下唇,捧住我的脸认真地说道:“而唯有你,才让我愿意将这些本性中需要在外人面前压抑、掩饰的东西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来吧,我要你。”
我顺应着爱侣的呼唤,将胯下已坚立得有些难受的阳根抵在她粉嫩的丘陵上,抱住她的大腿,缓缓地将茎头推进那润湿的花径中。
薛槿乔咬住下唇,大腿猛地绷紧,连带着花道内本就狭窄的空间骤然收缩,令我感到一阵酸酸麻麻的电流串过下体。
我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外侧道:“放松,放松,没关系,我会慢慢来的。等你准备好了跟我说,我再动。”
薛槿乔注视着我的双眼,舒了口气后点了点头,然后呢喃道:“好……你继续吧。”
我再次开始一寸寸地探入那崎岖的羊肠小道。
也许是常年习武的缘故,薛槿乔虽然腿长臀圆,身段匀称,蜜壶却紧致得不可思议,以至于会令抽插活动难以顺利进行的程度了。
而她花穴内又湿又热,仅仅是让阳根留在里面便被那不住收缩蠕动的膣肉吸附着,让我直呼厉害。
还好,我耐心的前戏与此时舒缓的节奏让她慢慢放松下来,与我唇舌嬉戏。
我也一点不着急,只是爱不释手地抚弄着薛槿乔完美无瑕的肌肤,而她也配合地揽住我的头,任由我在她光滑的颈项与脸颊亲吻,在她柔软的玉峰间摩挲舔弄。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后,我感觉到下身紧箍般的力度舒缓了不少,便在她耳边悄声道:“要再进去一些么?”
她鼻音浓厚地哼道:“嗯。”
于是我再深入了几分,又几分,直到我与她的小腹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时,那水乳交融的美妙让我们不约而同地泄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来。
保持了这个亲密无间的姿势过了几秒后,薛槿乔的小腿不知不觉地勾了上来,无声地催促着我开始运动。
我会意地按住她的大腿根,缓缓地开始前后活动。
丽人的花道在这份耐心十足的爱抚和准备下,越来越顺畅,而我作为侵入其中的外来者,在每一次挺进和退出的过程,却依旧感觉到每一分紧致湿热的吸引力,仿佛在挽留,又仿佛是在惩罚着这份冒犯。
先前的些许不适此时也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蚀骨销魂的欢愉。
比起肉体上的刺激,更让我心醉神迷的是那份灵与肉,身与心的交融。
当我深入到底时,当我与她十指交织时,当我在变换角度,透过夜幕与她相视时,我都深切地意识到,我们都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付于彼此,没有一丝一毫的保留。
最后,薛槿乔反客为主,将我推倒在床上,跨着我忘情地骑乘了数十合后,我终于忍耐不住,紧紧地攀着她圆滑饱满的臀丘一泻千里,将这段时日来积攒的精华尽数注入了她最深处的花房。
而她也相应地猛然抖动了几下,心满意足地从云巅再次降落下来,美美地躺在我胸前低声喘息。
良久后,薛槿乔有些不情愿地从我身上翻落回床上,侧身过来揽住我,轻声说道:“方才真棒……如今,我是你的人了,一生一世。”
我低下头去吻了吻她润湿的红唇,开心地笑道:“我爱你,槿乔。我会让你幸福的。”
我与她清理了一下身子后,情意绵绵地说着悄悄话一直说到深夜,然后在彼此的亲密拥抱中沉沉睡去了。
我一反往常地并没有做梦,但是前一晚所发生的一切,却比我此生做过的任何美梦都更美好。一直到日上三竿了,我才逐渐从睡眠中醒来。
被窝里还萦绕着薛槿乔身上淡淡的清香,怀里的佳人却已不见了。
我坐起身来左右环顾了一周,发现她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头发。
京城的二月早晨并不温暖,而房间里的火盆也早已被熄灭了,因此没有了被子盖在身上,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连忙将上衣穿上。
薛槿乔却仅仅穿着一件轻便的褙子,头也不回地对我说道:“早,看你睡得那么香,我便没将你叫醒。”
我来到她身后与镜中的她对上了目光:“很久没有睡得那么踏实了。毕竟度过了美好的一夜。你呢?睡得好么?”
“美好的一夜……嘻嘻,我也是啊。”薛槿乔的双眸眯成月牙儿,会心地笑了,“都说初试云雨后,会身子酸痛不堪,我却感觉精神得很呢。”
我俯身下去亲了亲她的脸颊道:“你可是世间有数的武功高手啊,自然无法与寻常女子相比。”
薛槿乔转过头来,蜻蜓点水地啄了啄我的嘴唇后,有些遗憾地说道:“可惜没想起事先将白帕垫好,不过我见那床单上也没几滴落红,倒也罢了。”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白帕?干嘛?垫着好搞事后清理?”
“当然是为了验身啊。”薛槿乔像是看傻子一样说道,“无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寻常民女,这都是洞房之后需要遵循的事项啊。”
“哦,明白了。不过,我向来对这种事不怎么在意的,没想到你还会有这份心思。”
薛槿乔挑眉道:“这是女儿家证明自个儿清白的流程啊,不得不走,否则日后若是没得清清楚楚地显示出自家的贞洁,娘家地位再高,也难免会有人指指点点。当然,咱们未曾婚配便有了夫妻之实,也是件会让那些死板的人大为摇头叹气的事。”
我失笑道:“虽然能够理解这么做的原因,但是这种传统实在是……难以评价。”
薛槿乔点了点我的脸颊道:“像你这样的人少而又少,大多数的人都是对此很在意的啊。贞洁可不是这么能够一笔带过的事啊。”
“哈哈,你知道这种处子落红实际上来自什么吗?在女子的私处里,有一层像是皮肤般的薄膜,大部分人初次洞房后,便会捅破这层膜,令下身出血。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天然验身的东西,仅仅是跟指甲,毛发般的人体成分而已,许多人,也许包括你,若是会骑马,或者进行猛烈运动的话,都可能牵扯到这层膜然后将其扯破,甚至有不少人生下来就没有这层玩意。要这么做来验证贞洁的话,可太不靠谱了。”
薛槿乔惊讶地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么?我却是从未听大夫提过。你又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
我打了个哈哈道:“我知道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可多了。”
薛槿乔这时又狐疑地问道:“说起来,我确实纳闷很久了,你这人很多事后表现得与你的出身和经历一点也不匹配,无论是想法还是作风都有不少离经叛道的意思。且不说你那身符箓的本事,路欣和三妹这两人更是,以天下之大,我也从未听闻过有她们这等能耐的异人。你到底还藏了什么秘密?”
我想了想,说道:“我说我脑袋里藏了些不属此界,来自天外天的知识和记忆,你会相信么?”
薛槿乔嘴角撇了撇道:“你是说仙人下凡么?我倒是读过些类似的故事。说实话,既然青莲教能挖掘出这么离谱的传承,那仙人的道统也应该不止这么一个吧。不然的话怎么解释三妹这身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