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蠕动的花道像是有生命一样,嫩滑湿热,叠嶂层峦,细密地挤压着我的下身,每一次的抽插都好像要将她最深处的嫩肌都翻出来似的,也让爱人美得玉足弓起,双腿绕后勾住我的背脊,不断地配合着我扭腰耸动。
我沉腰蹦紧身子,双手握着梁清漓细致的柳腰,韵律性地抽插那紧致腻滑的蜜穴。
我们接连之处,稀疏的芳草下,若隐若现的玉蚌被撑开粉嫩,看得见嫣红的花瓣,在激烈的交合中溢出潺潺爱液,肉与肉的交织令响亮的湿润水声回荡在这间昏黄的卧室里。
如此鏖战了上百回合后,我本就被梁清漓挑逗得几乎要缴械的忍耐已接近极限了,却感觉得到爱人离云巅还差一段距离。
于是我决定双管齐下,空出一只手来探到我们交合之处,娴熟地剥开粉白的花瓣,并不困难地找到那因为欢爱已经耸立的鲜红豌豆,轻柔地开始逗弄起来。
“呜呜!”梁清漓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打了个猝不及防,香汗淋漓的腰身猛然直起,让我的阳根一下便捅入近最深处的松软花心。
如此还不够,我腰下的抽插不变,另一只手也用上了,温柔地在梁清漓雪腻丰腴的大腿根部内侧轻轻揉弄。
大腿根是女子的敏感带,仅次于阴部,我这么做果然如火上浇油,爱人原本相当压抑的婉转呻吟彻底放开了,如同百灵鸟的啼叫般清脆而尖锐。
“夫君,奴家,奴家要去了,去了呃呃!!”
梁清漓的娇躯在这三重爱抚与刺激下狠狠地颤粟,而同时我也感觉到花径随着她躯体的哆嗦从四面八方收缩。
“清漓,我也到了!”我咬紧牙关,挺腰深深地一杆到底,精关放开,阳水不要命地喷射,一泄如注。
而梁清漓的蜜壶被这股股滚烫浓稠阳精灌汲,同样涌出一道阴精,而她双腿死死地锁在我背后,双手抓住我的肩胛,不住地颤抖。
待到那直入云霄的快感消散后,我缓缓地倒在她玲珑凹凸的身子上,从她的乳儿吻到她的耳垂,然后注视着她美目半眯,沉醉于欢爱的余韵的娇艳神情,悄声在她耳边说道:“你真美。”
梁清漓捧起我的脸颊,纵情地与我分享了一个深深的吻,分开后明眸迷离地说道:“……夫君是天下最俊的男子。”
“你呀,这种话说出口不会觉得牙酸么?”我稍稍翻身,将她揽入怀中,宠溺地逗趣道。
梁清漓舒适地将螓首靠在我肩旁,嫣然一笑:“也许世上有一个两个外貌更好看的男子,但是加上夫君是夫君这一点,那就再无疑问了。”
“哈哈哈,你比我还会说。”
我与怀里的爱人低声说笑,一直到凌晨半夜才双双入睡。
第二日早晨,我在日出不久后便醒了过来。
梁清漓与我均是习惯了早起的人,哪怕是年龄缘故正当嗜睡的小玉也因为从小劳作干活的原因,习惯了早早起床。
我洗漱完后,便看到她已经在忙活着准备早餐了。
这栋城外的小院子当然是薛槿乔大气地送给我用的,她则在城内的一座别府居住。
来到汴梁的这几个月,“我”一直在帮她处理各种文书和行政管理工作,基本上算是她的专用师爷。
虽然汴梁也有龙头帮的分部,但到了这个阶段,我除了在龙头帮挂了个名之外,基本上没有再跟帮派交际,已经是彻头彻尾的薛家人了。
更不用说,越城沦陷之后,听说宁王军征用了这势力网遍布大燕,大本营却在顺安的帮派。
除了一些核心人员逃离之外,大部分的普通帮众都在刀枪的威胁下,不得不转而为宁王军效力。
也不知高岩和叶洛秋是否安好。
汴梁如今是军方在青州府的总部,六万精兵除了有两万各驻扎在汴梁与商丘外,剩余的在濮阳对抗宁王军的攻势。
而据我了解,濮阳的情形相当险恶,恐怕是不久便要被攻陷了。
汴梁是个仅比越城小一筹的大都城,也是整个青州的商业中心,四面八方的商道都要由此经过,除了与商丘和濮阳这两座小一些的城池相离不远之外,也依着浣沙,袁水两条大河,处于青州最优越的位置,水陆两栖的运输均是极为便利,颇有几分越城的神韵。
当然,古代的这些大城市几乎都是在流水附近建立的,因此大多与越城汴梁这种聚集地相似。
这座城市自古便以富丽繁华着称,不仅商业发达,更是气候宜人,哪怕当下是八月盛夏,也不过二十几度的体感,十分舒适。
而在三丈高的宏大城墙之内,便是驰名天下,不亚于越城的繁盛景象。
堤边是碧水画桥,岸上杨柳成荫,街巷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哪怕就在几百里外,宁王军与朝廷的兵马在殊死决斗,这座千年古都也热闹依旧。
我走在汴梁的街道上,被扑面而来的旺盛生命力激得精神一振。
不过,穿过外城时,我还是注意到了与这份繁华不和谐之处。
巷尾,街边,比起刚到汴梁时,多出了许多衣衫褴褛的人,有些在行乞,有些则是静静地依在墙边,暮气沉沉地让周围的马车与路人经过。
看到这些流离失所的人们,我知道他们有许多都是从顺安,乃至濮阳和商丘逃来的。
路过一对蓬头垢面,似乎是母女的人时,我忍不住缓下脚步。
我往周围看了看,这个角落比较清静,也没几个人注意这对在近日显得愈发稀松平常的人,于是我蹲下来对那个看起来不过八九岁,扎着冲天辫,眼皮耷拉地坐在地上的小女孩儿说道:“早上好。”
小女孩儿回首看了看墙角的妇人。
那妇人面有菜色,头发干枯,我看得出她年龄其实应该只比我大三四岁,却因严重的营养不良与蓬头垢面的外表显得已经步入中年了一样。
她深陷的双眼殷切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女孩儿点了点头。
小女孩学着我说道:“早上好。”
我温和地笑道:“我姓韩,你可以叫我韩大哥。你叫什么名字?”
“小花。”小女孩迟疑了片刻后,怯生生地加了一句,“韩大哥好。”
“哈哈,小花好。你是汴梁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