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猜得一点也没错,她不但常皱眉,且皱着眉头的那股子神气,无论微嗔、轻蔑抑或嫌恶,俱都大大增添了丽色。
很少有生起气来更漂亮的女人,但血骷髅毫无疑问地就是。
“便是身无武功的普通人,被此针贯体,也能维持一两刻的清明,这还是在用刑拷掠的情况下。”
血骷髅扬起嘴角,“你要是装晕,我便割你一刀,少玩花样,也免吃零碎苦头。”
——今天也遇着太多喜欢用刑的人了。耿照心想。
血骷髅未握匕首的那只玉手摸到了他的腿间。
“这么硬……”
女郎吓了一跳,忍着笑似的,咬唇狠道:“那便用不着上针刑啦,算你识相。你看了我的真面目,本是要死的,若肯好好表现,也有能不死的法子,戳瞎两只眼便了。”
“有……有没有不用瞎的法子?”
女郎噗赤一声,旋又板起俏脸,恶狠狠道:“你的鸡巴若有嘴巴一半厉害,没准儿也能保住眼睛。”
摸索着握住硬烫的肉棒,翘着臀以一处又暖又湿、烘热如脂化的妙物相抵,狭缝外的两瓣娇脂轻歙若鱼唇,似夹似吮的禽住了龙首,雪股这才缓缓坐落。
耿照感觉阳物仿佛入得什么极狭的囊鞘中,两侧擦刮感极强,明明膣肌湿暖柔腻,夹得人舒服得不得了,异样的紧迫却有几分合板压挤的感觉,就像她腿心里真有只紧俏的囊鞘,是扁平而非管状的内径,才能夹得肉棒两侧如此之紧;上下端略宽的细微间隙里,则填满了被阳物刮上的爱液,女郎天生的泌润已十分黏腻,质地稠浓,被粗大的龙杵推送着擦挤而入,刮刨成乳浆也似,连流淌都流之不动,在被肉棒剧烈撑开的阴道口勾着薄薄一圈,色极腻白,分外淫靡。
“啊……”
血骷髅闭目长长呻吟一声,但巨物贯穿身子的快美竟未至尽头,磁酥酥的娇嗓却已发不出声音,只得张着檀口昂起舌尖,美颤片刻,回神见阳物还足有三分之一露出于外阴,挨着比瞧着、摸着时要厉害得多,不禁隐隐有些嫉妒:
“意浓丫头的初夜,居然遇上这等万里无一的极品妙物。这是什么狗运气!”
咬牙一发狠劲,“噗唧!”直坐到底,“唔”的一声扳腰如弓,螓首乱摇,汗湿的浓发轻轻摇散,浓艳中带着凄厉淫靡,意外地还有几分不堪采撷的娇柔女人味。
“好、好粗……”女郎深呼吸几口,好不容易适应了男儿骇人的尺寸,苍白的雪靥飞上两朵彤艳红云,咬着唇轻轻扭动起来。
耿照先前对她虽是浮想翩联,绮念丛生,多少明白是石厌尘散发的彼岸花气息所致,并不真想与这女魔头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厌尘姑娘的汗唾、血液乃至爱液,堪称是浑然天成的媚药,对接触过彼岸花之毒的人来说尤其厉害,她会离群索居,孤身漂泊,罕与人长久、固定地接触,虽未明说,多半也是考量到自身独一份的药人体质,不想多惹是非,起码可以在她想惹的时候才惹,拍拍屁股即能扬长而去,毋须整天处理身边人。
血骷髅从在弹剑居与他接触之初,就对耿照展露极强的兴趣,及至来到车内,解衣、舔创等,几乎可说是在调情了。
他自知不是什么一见难忘、令女子忘乎所以的美少年,血骷髅就算偏爱年轻男子,应也不致对别王孙的儿子出手,料想是血骷髅曾接触到石厌尘遗留在院里的某物,才得如此——
这是“血骷髅乃于好所扮”迄今为止最接近实锤的直接证据。
没想到厌尘姑娘所遗如此厉害,竟使血骷髅爬到自己身上来。
贯穿腹膈间的钢针限制了耿照的行动,插着异物的伤口迟迟无法复原,同时不会致命不代表不会疼痛,这个部位被贯穿的痛楚足以使他暂时动弹不得。
血骷髅的骑乘位非常厉害,还未用上两条雪白的大长腿,光凭腰臀大腿的惊人劲力与律动感,令女郎的身子几乎是悬在他上方的,距腹间足有寸许;伸直的藕臂仅有指尖轻触他胸膛双乳处,全无着力,雪股就这么凭空插着阳物前后颠浪、左旋右扭,近乎疯狂的驰骋,却几乎未接触到肉棒以外的部分。
耿照的身体无法自制地剧颤弹动着,腹筋一球球鼓起、绞紧,大腿簌簌颤抖。
(唔……好、好夹人……紧死了……怎能如此……唔……)
唧唧作响的淫靡浆滑回荡在车厢内,便是车外的轮轧蹄飞也难尽掩。
血骷髅的膣壁紧迫的异乎寻常,若非触感仍是无比柔腻的销魂美肉,耿照几乎要产生“正被皮鞘套弄着”的错觉。
这鞘壶内的刮削是极致的快美中带着疼痛的,虽未及舒意浓高潮瞬间,玉门一霎箝锁、足堪致命的“肉剪子”,却是通体皆紧,整条膣管里的挤迫是夹板上刑似的狠辣,无法运功护体的耿照忽产生被夹断了似、又痛又爽的骇人快感,霎时间精关失守,肉棒狠狠向上一顶,仿佛要蹭出猛然施力的夹板间,射了个头晕眼花;回过神时,才发现嘴角竟忍不住微微扬起,胸膛内的双元心怦然如擂鼓,颅中嗡嗡作响。
真是……太爽了。
比之才刚刚尝过的阙芙蓉,血骷髅带给他的快感是生硬悍猛的、全无花巧的,无关知情合意,甚至连兽性都不足形容,而是如机簧绞拧般的无情操作,然而却痛快得难以形容。
女郎的路子和厌尘姑娘十分相近,但石厌尘还看心情、讲情趣,仅仅在交合时才如野兽交构般尽兴需索,抛却束缚,血骷髅却完全摒除了知情意,只以榨干男儿为念,凶狠异常。
她颤着身子受了滚烫的阳精,按住他胸膛的双掌微微发抖,嘴角却露出心满意足的笑意,原本苍白雪靥上那病态似的彤红迅速消淡,明显涌起了一丝润红,仿佛玉雕忽然活起来,艳色益发生动诱人。
耿照一注一注地射着,无论发射的量或持续的时间都绝不寻常,以他强横的体质虽不致有虚耗掏空之感,但这种精元丝丝被抽离身体,伴随着马眼处酥爽已极的喷射的异样经验,也够吓人的了。
换作寻常男子,哪怕是体格强健的武人,这种射法也是会没命的。
血骷髅双臂撑着酥软的健美胴体,咬着樱唇垂落散发,本欲翘臀退出阳物,但女郎这无比凄艳的模样看着男儿眼里,本就还未全软的肉棒又迅速硬挺了起来。
血骷髅猝不及防,“嘤”的一声藕臂发软,差点没能撑持住,美眸圆睁:
“你——”差点没忍住笑,见猎心喜的模样一现而隐,咬唇乜斜。
“你个小坏东西,不想要命了么?再肏我,你要死的。”膣管里一夹一夹的,呼噜噜地挤出白浆来。
耿照射满一膣的浓精被她吸收大半,精华尽去,所化之水更稀更清,反将磨成膏乳状的浓稠爱液稀释些个,从交合处淌了出来。
耿照嘶的一声,昂颈呻吟道:“姊!好、好夹——”
不全是作伪,女郎的蜜膣当真紧得难以想象,她的膣肌如腿肌腹肌般,也做了惊人的训练,耿照毫不怀疑她能生生夹碎一截插入阴道的瓶颈,无论是薄而坚实的骨瓷胎子,抑或上了釉彩的粗陶酒瓶,怕都抵挡不住。
“我这门《霓裳嫁衣功》,是撷取男人精华练功的。”
血骷髅附身凑近,吐出湿暖的香息全呵在少年的面上,中人欲醉。
“你爹伤了我,我便拿你来治。若能再出一注,射得姐姐欢喜了,我便把这门功夫传给你,以后咱们夜夜都这般练功,你说好不?”说着支起长腿,如青蛙般悬蹲在他腰上,单点夹住,轻轻抬臀缓缓律动,连晃都不多晃一下,晓畅若水,当真是腰拧如蛇,韵致极媚。
她由坐而蹲,全靠下盘支起,双手仅以食指指尖轻轻搔刮少年的乳头,全无支撑处,腰腿劲力极之惊人;而强劲的腿股肌肉运动过程,却一点不漏地反映在膣管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