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芙蓉美得小腰酥颤,耳垂旋又被衔住,湿凉的尖舌如游过朝露的青竹丝,从耳背、颈侧、锁骨又回到耳蜗里,酥腻的气音仿佛能钻进颅中。
“傻孩子,忒好的鸡巴,人死了就没啦。”来人轻笑。
“不只得活着,还得龙精虎猛地活着,男人的鸡巴才够硬够烫,肏得你魂飞天外。这些好处,尸体是没有的,还热着也不行。”
阙芙蓉不由自主拱腰,女人的指尖简直是恶魔,不管乳尖或阴蒂,被她碰着的地方麻到难以形容,震颤间卡着穴儿口的龟头亦极磨人,便只一霎眼,她便小丢了一回,膝腿下一片失禁般的温湿。
“你……呜呜……是……哈、哈……谁……”
“谁都不是,我是你心里的想头,只有你能看见。”女人笑道:“你想变成什么样的女人,瞧我便是什么模样,躺在那儿的傻鸡巴是瞧不见我的。”
阙芙蓉小脑袋瓜里热烘烘的,什么念头都是朦朦胧胧,难以廓清,只觉得极轻松极快活,仿佛伏在云端;勉强睁开如丝媚眼,见榻上少年只瞧自己,眼神似是在说“放开我”,果然不似见她身后有人。
勉强转头,赫见是二哥的美丽师傅,那张玉观音似的端庄俏脸上,此际挂着媚入骨髓的坏笑,便在最荒唐的春梦里,阙芙蓉都不敢想像“玉面观音”露出这般淫冶放荡的笑意,但石欣尘无疑正是她最想成为的那种女人。
被人追捧,高高在上,毋须使泼耍狠,男人在她面前便自矮一截……连二哥那般出色的男子都自惭形秽,只能痴痴仰望,眼底从此瞧不进其他红颜。
——果然是幻觉。
我想要他……想到都出现谵妄了么?
阙芙蓉既觉悲哀,又忍不住想笑。
但她不想放开腿间夹着的异物,那胀人的挤迫感是义父的指尖无法比拟的,三郎羸弱的身体更无法与赵阿根的精实并论。
初见那会儿,被他神出鬼没的高明武功玩弄于股掌间的恼恨,此际成了难以言喻的羞喜。
她还是崇拜强大的男人的,只是身边没有这样的对象——在父亲背叛她之后。
“你这么美,身子这么迷人……”拥有石欣尘面孔的黑衣幻影咬着她的耳朵:
“用不着发捞什子鬼誓,他也会永远爱你。只消尝过你的滋味,哪个男人走得了?他一生都是你的。”
最后那句像在她心尖儿放了把蜜里捞出的蚂蚁,又甜又丝痒,偏又挠抓不着,差点儿又让她美得再丢一回,最后剩的一点抗拒心如糖洒在水里,化得无影无踪。
幻影如兜着稚童撒尿般,搂着女郎支起腿儿,小屁股微幅上下,小鸡啄米似的顿着杵尖,一次比一次坐得更深,直到“噗唧”一声肉棒捅破了小肉圈圈。
阙芙蓉疼得一颤,不断深入的贯穿感令腰眼发酸,膝腿脱力,就这么缓缓一坐到底,像被旗杆捅穿了身子。
好……好满。阙芙蓉仰头张嘴,玉背绷如弓张,无法自抑地伸出伸舌平抑,片刻才颤抖着吐了口长气,骑木马似的前后晃摇起来。
石欣尘的幻影从后面搂着她,纤纤十指揉、捻、挑、弹,如抚琴搓衣般,对两只尖翘嫩乳恣意轻薄,比男子更加放肆,忽张忽弛,滋味难以言喻。
阙芙蓉被揉得呦呦哀鸣,蜜膣里被肉棒撑得满满的,微幅摇动便已美得腿软,动作再大些则颇有撕裂之感,也毋须自讨苦吃。
不知泄到第几次,她的意识渐有些模糊,晕陶陶地趴在赵阿根厚实的胸膛上喘气,忽然整个人被一把搂起,原地一个回旋甩得她头晕眼花,随即被按倒在锦榻之上,双脚架上男儿的肩头,铸铁似的指掌牢牢箝着她的臀股,却不是赵阿根是谁?
阙芙蓉愣了一愣,头一个反应是“呀”的一声以手掩面,随即挣扎起来,仓皇叫道:“放开我……放开我!放……啊————!”噗唧一声阳物再度插入,那胀死人的穿刺感却仿佛无穷无尽,几乎盖过了阴道口那裂创般的疼痛,她至少仰头弓背了三回,窄腰扭如离水之鱼,阳根持续深入的贴肉刨刮感却仿佛永不结束。
她并不晓得方才跪坐摇动时,怒龙杵插入连一半都不到,顶天三成多些。
少年搂着她的细腿缓缓挺腰,虽未急出急入,大耸大弄,但龙杵根部的撑挤感对初初破瓜的嫩膣来说,仍是十分吃力,阙芙蓉只觉腿心仿佛给插了柄长长的、烧红似的利刃,疼得要命。
但弯翘的杵尖同时顶到了膣里从未有人触及的某一处,滋味极酸极麻,尿意并着快美迅速堆叠,回神才惊觉自己呻吟起来,酥腻更甚醉仙居那班妓女曲意逢迎时的销魂叫法。
她不相信自己竟能发出这种羞人的声音,试图掩嘴,偏偏爽人的快感逼得她非揪住锦被才不致挣扭太甚,无奈地哭叫着:
“不要……啊……不要看!呀!不许看我……呜呜……不要、不要听……”羞得耳根红透,雪靥浮上了两片彤云,眼波朦胧,眸焦早已不知散于何地。
耿照觉得她这样可爱极了,肉棒益发硬透,阙芙蓉首当其冲,再也叫之不出,张口昂颈拼命颤抖,像要从他怀里钻出去似的。
幻影倏忽不见,锦榻四角的精钢镣铐无声自解,她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自从发奋练武之后,阙芙蓉已许久许久不曾如此无助。
身上的男子沉默地干着她,几乎将女郎折个对半,膝盖都快压到胸口,抵住乳房。
她不知自己竟能如此柔软,这个角度更能看见被肉棒插满的阴户,瞧着像裂开了似的——锐利的痛感和染血的凄厉模样也像——娇吟之余,吓得低声呜咽:
“放过我……呜呜……放过我…好疼……啊、啊、啊……”蜜膣却像与她作对似的,益发湿濡多汁,又黏又腻,不住迸出淫靡的唧唧浆响。
女郎被顶撞得又疼又美,螓首乱摇,不住呜呜哀鸣着。
“别怕。”幻影的声音忽又现于耳畔,石欣尘在榻边双手支颐,仍是那令人心魂一荡的冶丽笑容。
“这是梦啊,又不是真的。你吸收了他的元阳,在调息炼化时睡着啦。醒来便会发现一切都好好的,别担心。”
“梦……”但这也未免太真实了。“他没……啊、啊……没给我破瓜么?”明明就痛得要命。
“你是会做这种傻事的人么?”
幻影嗤笑。“义父说了,稍晚便要将这小子交出去,横竖留不住,榨他点阳精就算啦。”
义父吩咐此事时,赵阿根正昏迷不醒,绣阁内设有阵法,外人难以进出,也就她和三郎听得。幻影说出此事,足见非是实物。
“……好丢脸。啊啊……我怎么……怎么会做这种梦?唔……呀……好酸……啊……”
阙芙蓉放下心来,又隐隐有一丝遗憾:赵阿根他干得我如此快活,原来全是梦么?
他在现实里,是不是也这般凶狠蛮横,弄得人欲死欲仙,魂飞魄散?
“就因为是梦,什么都可以的,什么都不丢脸。”幻影循循善诱:“你瞧,是不是不疼了,越来越舒服?你想做什么、说什么都行的,毕竟是你的梦。在梦里不做,醒了就不能做了呀。”
(醒了不能做的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