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氏被儿媳说中心事,身子一僵,脸泛桃花地羞道:“小敏,你虽然这样说,可我跟他毕竟是母子……真的可以吗?”
“有何不可?小天现在比皇帝还像皇帝,只要他愿意,世间万事无有不可。”
“可这种事,娘怎么好开口?万一臭小子对娘没有兴趣,娘这脸面可往哪儿搁?”
柳敏扑哧一笑:“娘啊,敏儿既然有这个提议,自然不会躲在一旁看热闹。你放心,我先探探他的心意。只要事有可能,我会帮娘大力促成。”
……
田妙雯作为掌印夫人,管理叶家内宅,除了经常向窦氏请安之外,和柳敏也处得极好,妯娌俩经常在一起聊天,自然常常谈到叶小天。
田妙雯冰雪聪明,从柳敏的神情、语气和眼神中发现这叔嫂俩的关系有些不正常。
于是,晚上和叶小天睡觉时,田妙雯就拿话头儿试探他。
叶小天心里感叹,女人的第六感还真是可怕。
他本想否认,转念一想,田妙雯不是那种心胸狭窄、争风吃醋的小家碧玉,何况叶灵是自己亲生女儿的事也不该瞒着她,这对叶灵在家里的地位至关重要。
叶小天便把自己当年的事情告诉了田妙雯。
这种亲兄弟之间借种的事并不丢人,田妙雯还听说过更荒唐的,有的儿子不育,公爹亲自出马给儿媳播种,婆母还撺掇协助。
叶小天也坦言了寡嫂跟他来贵州后,两人再续前缘的事。
叔嫂通奸,在中原视为悖礼乱伦,在贵州却司空见惯,甚至“兄终弟及”在很多地方都是一种习俗。
何况叶小天和寡嫂还生了一个女儿,柳敏不想再嫁,跟叶小天又不求名分,这种事便没什么不良影响。
田妙雯不但不拈酸吃醋,反而乐见其成。
正好这些日子每晚跟叶小天交合时常觉得力不从心,多个人分担也不是坏事。
因此,她反而劝叶小天要经常过去陪柳敏,不要冷落了寡嫂。
这天晚上,叶小天在田妙雯的极力劝说下,再次来到柳敏的住处。
柳敏每天都打扮得漂漂亮亮,洗得干干净净,日思夜盼着小情郎,见到叶小天大驾光临,整个房间都蓬荜生辉,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
小丫环退下后,柳敏闩好房门,回身扑进叶小天怀里,在他耳边腻声道:“小冤家,可把你盼来了,今晚不走了吧?”
叶小天搂紧了怀里的佳人,说道:“嗯,不走了。”
柳敏浑身发软,站立不住,娇喘吁吁地说道:“好人儿,抱我到床上去,想死我了。”
叶小天也好久没跟自己嫂子亲热了,此时也不客套,将柳敏抱到床上后宽衣解带,赤裸裸地抱作一团。
虽然良宵漫漫,两人却如同一对奸夫淫妇好不容易偷得半日欢。
柳敏将双腿大大地分开,叶小天勃起的阴茎往寡嫂的胯间胡乱一刺,扑哧一声挑起一片水花,随即就进入了沼泽地,深陷泥潭无法自拔了。
“哦……”
柳敏一声高亢的浪叫,随即狂热地抱紧了身上的小叔子,“馋死奴家的小妹妹啦……好人儿,使劲肏……好哥哥,肏死我吧……我的亲爹呀……”
柳敏百无禁忌的淫声浪叫,如同战场上催人奋进的鼓声。
这一场交欢如同火星撞地球,天雷勾动地火,直到午夜才云收雨歇。
柳敏下身夹着一泡精液,浑身瘫软地被叶小天抱在怀里,美美地进入了梦乡。
天亮后,叶小天穿衣下床,柳敏忽然道:“你还记得当年离开京城前夜的那个女人吗?”
叶小天一怔,突然想起当年借种中途换人的事,这些年在他心中始终是一个谜团,没想到今天要揭开谜底。
他急急追问:“你知道?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柳敏神秘地一笑:“那人与婆母年纪相仿,跟你有过一夕之欢后,对你始终念念不忘。前些日子,她千里迢迢来贵州找你,不知道你有兴趣见她么?”
“竟有此事?”
叶小天的好奇心被拉满,“既然来了,见一面又何妨?”
“她毕竟年纪偏大,担心难入你的法眼。你如果有心,今日婆母将她请到家中,你等夜深了过来,还像当年一样,到堂屋跟她暗中相见,偿了这段相思,如何?”
叶小天有些犹豫,毕竟是一个相知不深的女人,这样行事不甚妥当。
他已不是当年的愣头青,有便宜就想占,何况他现在根本不缺女人。
见叶小天兴致不高,柳敏暗暗着急,脱口而出:“其实,这个女人,你认识。”
“哦?”
叶小天果然很感兴趣,“她是谁?”
“嘻嘻,我偏不告诉你。你如果真想知道,今晚过来一趟不就行了!记住,人家害羞,开始的时候你不许点灯,也不许问她是谁。事成之后,你如果满意,再查问不迟。”
柳敏不肯说,叶小天也无法逼问,一整天都有些心思不属,期盼着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