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蔓:……
男人的心思,真是难猜。
季颢:“我只要桑野对着我时,心率比姜岁稍微低一点就行。”
稍微低一点,是在意。比姜岁还高,那就是别有居心。
桑野一个大男人对着他,心跳一百多,比对着自己媳妇儿都高,这是要弯呐。
“我先走了。”
心慌。
看着季颢匆匆离开的背影,池蔓:他八成跟小时一样又掉魂了,该找神婆给他叫叫了。
神神叨叨的。
之后的日子,姜岁全心全意的在医院照顾桑野,事无巨细。
桑野:“姜岁,你这样,我以后怕是很不好找媳妇儿。”
正在给桑野剪指甲的姜岁抬头,“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有你这个先例在,以后的女人但凡对我怠慢一点,我都会觉得她们对我不是真心的。”
姜岁听了,不紧不慢道,“你以为我对你就是真心的了?”
桑野挑眉。
姜岁:“我也就是图你个姿色好,包括现在,我愿意这么尽心尽力的伺候你,也不过是为了看你的肉体。”
桑野勾了下嘴角,随着又垂下,“那你同意离婚,是因为我现在姿色不够好了吗?”
姜岁对着桑野笑笑,“咱们总是这么心有灵犀。”
桑野瞪了她一眼,“跪安吧,朕这会儿不想看到你。”
“喳。”姜岁:“那我先回家给你做饭了,一会儿就过来。”
桑野没理她。
姜岁给桑野掖掖被子,起身走了出去。
看姜岁走出病房,桑野缓缓躺下,望着雪白的墙壁,心口钝钝的难受。
之前,池言跟他说的那一番话,桑野觉得他是危言耸听,是杞人忧天。
但事实证明,池言的顾虑是对的,他的担忧也都命中了。
姜岁跟他在一起,负罪感太重,他的任何馈赠,对于姜岁都是一种压力。
所以,在一起,感觉幸福的只有他而已。
姜岁这个不争气的,小时候找上他时那股勇劲儿都跑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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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为了让他收留,她小心机那么多。
现在,那些小心机都去哪儿了呢?
是不是他把她教的太好了?如果早找到有今天,过去几年桑野别的都不教,只教她做个无情无义的人就好。
不过,如果姜岁真的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他可能早就放下了。
哎。
本以为她只是小的时候磨人,没想到,长大了更厉害,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