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裙子商羽琼只穿过一次,但这件衣裙并不在商羽琼手中,而是寄放在候纪那边,主要是让她侍寝的时候多几分情趣。
这显然是有人特意带来的,虽然这件衣裙的样式类似寻常宫装,可无论上衣下裙都薄如蝉翼,金线绣的孔雀在烛光下若隐若现,腰际裙摆竟是用银丝串着水晶织就,虽然材料奢华精致,可穿上后怕是连亵衣亵裤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小宫女跪在地上直抖“刘公公还说,若半个时辰内您不到永宁殿,皇上就要……就要……”
“皇上就要怎样?”
商羽琼气的一把扯过衣裳,锋利的指甲在小宫女脸上刮出一道红痕。
“皇上就要治娘娘抗旨不尊之罪……”
“他刘茂也是出息了!当本宫是什么!拿着鸡毛当令箭!”
从商羽琼跟着候纪开始就顺风顺水,哪受过这种气?
虽然被气的浑身抖,却不得不任由宫女们伺候更衣。
除去睡服,冰凉轻薄的衣料贴在肌肤上,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裙子根本遮不住什么,走动时连肚兜亵裤都若隐若现。
“这下贱衣服!”
她对着铜镜咬牙切齿“陛下这是疯了吗?穿成这样赴宴,与青楼妓子何异?”
虽然埋怨,但商羽琼还是不情不愿的走出了属于自己的寝宫,刚踏出大门,就看见回廊另一端走来的李梦夕。
紫纱裙裾在夜风中飘荡,珍珠串成的腰链随着步伐叮咚作响,衬得她肌肤如雪。
两人四目相对,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羞愤与惊惶。
“姐姐也接到旨意了?”
几队宫人提着灯笼对向小跑而过,显得十分匆忙。
李梦夕回头看了一眼便快步上前,声音压得极低“陛下这是要做什么?深更半夜的……听说御膳房都在忙活,也不知道折腾些什么?”
商羽琼哼了一声“谁知道皇上什么疯!看看这衣裳,是要我们去献媚吗?”
她扯了扯几乎透明的裙摆和衣袖,显然对此非常不满。
李梦夕咬着唇,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紫纱裙摆“我方才听小太监说,傍晚我们遇到的那个华服蛇人似乎在和皇上谈什么,还把周围的人都赶走了……”
“那个半人半蛇的怪物?等等!”
商羽琼猛地停下脚步,脸色煞白。她突然抓住李梦夕的手腕“给李妹妹旨意上,是不是说要带那个贱人去?”
李梦夕先是一愣,接着点点头,刚才急匆匆的出门,蒙头走路,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转向永兴殿方向。
可这会儿她们已经走出老远,不得不掉头往永兴殿方向赶去。
永兴殿门前,侍卫早已提着灯笼在偏门等候,见她们来了,默不作声地鞠了个躬。
“见过娘娘!”
“嗯,东西给本宫,你们在这里先候着吧。”
“是。”
商羽琼从宫女手中接过一个盒子,这里面放的是预备给韩烟雨换的舞衣,她与李梦夕让身后宫女在永兴殿门前候着,转头看向候在一旁的侍卫“带路。”
侍卫低头应了一声,领着二人穿过空无一人的前殿,来到后殿位置,走进幽深的回廊,最终停在一处阴冷的房间中。
侍卫小心的拉开机关,地面的铁板随着刺耳的摩擦声缓缓开启,与此同时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让商羽琼和李梦夕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怎么打扫了那么久,还是一股霉味?”商羽琼问道。
“娘娘莫怪,地下本就阴冷潮湿,就算有宫人打扫,也不能时时刻刻保持干爽。”
“罢了,赶紧把人带出来!你在上面候着,本宫去去就来。”
“是。”侍卫躬身答道。
闻着潮湿的霉味,顺着火把的光亮照出的石阶,商羽琼和李梦夕顺着往下,周围的墙壁还留着锤斧凿出的刻痕,显得非常粗糙。
但走到底部,下方空间豁然开朗,这是一个被特意开凿出的石室,但相比粗糙的通道,石室中的陈设可要看起来舒服得多。
周围各种陈设,例如桌椅灯具等,基本用的都是用宫内的闲置物品,看着比较凑合,但短时间居住倒是够了。
除了码摆整齐的柜子桌子和椅子,角落里还有一张足以躺下四个人的豪华大床,不用说就是候纪为了淫乐,特意打造的,让他能在这里随时享用韩烟雨的身体。
穿过一个小门,入眼便是靠墙摆放的各种淫具、淫药、绳索等,几乎是将候纪的收藏全数搬到这里。
这里的淫具,几乎都被用在了韩烟雨和他的贴身侍女碧儿瑶儿身上。
而遭受淫虐的韩烟雨此时正呈跪姿,束缚在一个类似马鞍的刑具上。
韩烟雨此时被蒙住双眼,口中又被塞了木质口球,口涎正大滴大滴的落在地上,而她被穿了环的双乳从银质乳环上又分出两条银链子自小腹而下,不用说肯定另外一端是连在新穿的阴环之上。
往后看去,韩烟雨的双手被折向后背,而呈跪姿折叠,身上还有好些鞭笞留下的道道红痕,套着油光白丝的纤足脚踝处,一套十字型的皮质镣铐将她的双手双腿锁在一起,让她只能保持跪在“马鞍”上的姿势,李梦夕的视野转向韩烟雨股间,“马鞍”上的一根木橛子此时则是深深的插入到韩烟雨的肉穴中,时间一长,“马鞍”上淫汁四溢,滑腻无比。
而后庭中,一套用铜线连接的翠玉珠串正塞在韩烟雨的后庭中,李梦夕用手拉了拉露在后庭外荔枝大小的翠玉珠,韩烟雨顿时出一阵难受的哼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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