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男人就停止了呼吸。
就像他在漫长的痛苦折磨中煎熬了这么久只是为了传递这一个消息一样,完成了使命的同时他结束了自己的痛苦。
无言的沉默与哀痛在这狭窄的空间内不断滋生。
“QTMD!”有生以来,安娜第一次爆粗。
没什么比自己承诺要救下的人死在自己怀里更糟糕的体验了。
*
松本次郎跟维克多站在门口,给安娜腾出收拾心情的空间。
“……这里的人还有救吗?”维克多靠在墙上问,眼睛看着好像没有尽头的深邃通道。
“天晓得,”松本次郎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跟那个人一样撑着一口气到现在的也不知道有几个,但他们的精神状态跟身体毫无疑问都到了极限。”
墙壁上亲切的小贴士此时格外碍眼。
维克多伸手将那张提醒他们注意事项的纸片撕下来,团巴团巴丢到角落。
“但总有几个能活下来的吧,”维克多半是赌气半是认真道,“我要救他们。”
松本次郎疑惑:“跟我说这些干嘛,要救就救呗,我又不会拦着你。”
[kp:暗投??]
“……嘁,”维克多把脸撇过去,“我想问你借那张卡。”
松本次郎这才想起来,想救人的维克多本人是没有开门的权限卡的。
对他说那些话不仅是表明维克多的想法,也是一种委婉的请求。
维克多演得很差,表情也不到位,自尊心还强,对着松本次郎说个借字像是要了他的命一样。
而且一想到自己卑躬屈膝(实际并没有),松本次郎还一副资本家做派地嘲笑他刁难他(维克多的想象),维克多的表情就更差了。
松本次郎:“可以啊。”
维克多猛地转过脸,惊喜地看着松本次郎。
“但是得是之后。”松本次郎补上一句。
维克多:“‘之后’?”
“嗯,”松本次郎看着从通道回来的安娜说,“在替她做完事之后。”
维克多跟松本次郎看着身材高大的女人走到他们面前,步履沉重而稳定。
安娜收拾好心情,面无异状地对两人点了点头。
“走吧,去最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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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当你的爹妈因为喝酒吵起来的时候,别趁机偷白酒喝,那玩意贼——难——喝!
白酒商家这辈子都赚不到我的钱了!
……朗姆酒的商家还是可以赚到的,朗姆可乐我很喜欢。
朋友a: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买的酒是同一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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