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袖短裤行吗,凑合穿吧。”谢蓝玉找出一套夏天的衣服,转头看见路风坐在他的桌前,举着手机在拍照。
“你干嘛呢?”
路风“哦哦”答应着,“行,随便给我找两件就成。”
他收起手机猛地起身,头一阵晕,身子晃了晃。
谢蓝玉扶住他时,路风顺势把下巴搁在他肩窝,呼出的热气烫着耳垂,“我用钞票叠的星星,你带来了吧。”
“没……”
“我去你卧室找了,什么都没有。你肯定带来了,我送你的东西你都带在身边。”
谢蓝玉浑身僵硬,左手腕上的拨片此刻好似滚烫的烙铁,贴着肌肤,令他无端生出一种被炙烤的错觉。
路风烫的唇擦过他耳后,“真的不能和我试试吗,我也头一次喜欢男的,给个机会呗。”
窗外风声呼啸,谢蓝玉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怀里的温度真实得可怕,像是稍纵即逝的流星,明知会灼伤却忍不住伸手。
他喉结滚动,推开了人,“我不喜欢男的。”
路风眼睛亮晶晶的,“我以前也不喜欢啊,处着处着不就喜欢了吗?你多和我处处,别躲,肯定能行。”
“……”谢蓝玉别开眼,“去洗漱吧。”
-
宿舍关了灯悄无声息,楼道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路风盯着手机屏幕上周承来的话,“你现在应该让他心疼!”
他琢磨了一会儿,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酝酿了一下说:“谢蓝玉,你睡了吗?”
对面的床铺安静了几秒,“怎么了?”
“没事,手疼。”路风在黑暗中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隔了一会儿又说,“睡不着。
又安静了片刻,只听见床铺轻微的响动声,谢蓝玉坐了起来,“吃止痛片吧。”
路风想了想,说:“医生没开。”
谢蓝玉已经下了床,他开了台灯,拉开抽屉翻找着。
路风跟着下床,看见谢蓝玉穿着白色背心,清瘦的腰身在布料里若隐若现,胳膊的线条晕在光线里。路风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游走,从耳廓沿着脖颈的弧度,延伸至肩头。
宿舍里不暖和,和家里比差远了。
谢蓝玉翻出一盒止痛药,不知道过期没,他正看着药盒上模糊的生产日期,一件外套忽然裹住了他的后背,连带着路风的体温。
谢蓝玉侧头,“你……”
“别动,手疼。”路风在他耳后说。
谢蓝玉绷紧了下颌,路风看见他攥着药盒的手背浮起青筋,像在克制某种即将破土的情绪。
“周承教你的?”夜色送来谢蓝玉低哑的声音,“这种示弱的小把戏。”
路风感觉呼吸都凝在胸腔。他想起视频通话里周承恨铁不成钢的咆哮:“你要让他觉得自己被需要!懂吗!伤口撒盐算什么,你得往伤口上抹蜜!”
“是真心话。”路风紧了紧胳膊,“就像你说我的喜欢是错觉——”
他举起受伤的手,“但痛觉不会骗人。”
台灯暖光照在谢蓝玉脸上,路风看着他喉结滚动,看着他低垂的眉眼,看着那身影融进夜色。
最终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他的唇上。
“谢蓝玉,给我亲一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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