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怎么这么瘦……”他盯着那胳膊喃喃自语,转过头问,“你虐待他了?”
路风狂叫,“我又不是他爹,轮得着我虐待吗!”
“哦,这是你弟?”
路家的事许介差不多知道,看见路风一脸不情愿,带回来人却又态度不善,心里也猜到这层关系了。
“……勉强比我大点。”路风翻了个白眼。
许介把人的胳膊塞回被子里,站了起来,“近日劳累过度,醒来后让他好好休息,体力活少干点,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路风一脸顿悟,把这话的意思自动拐了个弯,拐到了奇怪的方向。
劳累过度,体力活,可不是吗!会所那是把零当人的地方吗?
但这话他怎么转述?人家非要去那地方他能有什么办法。
刘姐站在床边想做点什么,又无从下手,“许医生,烧这么厉害,得喝退烧药吧?”
许介从医疗箱里拿出工具,“打点滴吧,好好养几天。”
细针扎进手背,谢蓝玉眉心动了一下。
梦里的床好软好舒服,被子也好香,他只想睡一觉,睡到天昏地暗,可是耳边一直在有人说话,吵死了。
“别吵。”他不满地挤出两个字。
路风看见人的嘴微张了一下,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他说什么?”
许介把点滴的液体调到慢,在嘴上比划了一下,“他让你闭嘴。”
“……”
路风脸部抽搐,要不是看这个人快病死了,他会毫不犹豫把这个瘦猴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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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回去了,你留下来看着,不要睡着了,这瓶输完要换第二瓶,两瓶差不多三小时,记得拔针。”
路风简直无语,ber,凭什么让他伺候啊?
“许哥,这才几点你就要走,留下来再观察一会儿呗。”
“拜托大哥,我昨晚夜班,白天开会,刚准备补觉就被你叫来了。”
许介头也不回地走到门口,临出门时停了一下,“对了,他有点低血糖,叮嘱他以后必须吃早饭。”
刘姐去厨房熬骨头汤了,这样等人醒来就能喝上一碗。
路风拉过一把真皮座椅,认命般坐下了。
顶灯透过纱帘在少年脸上织出银网,他瘫坐着,盯着点滴管里缓慢坠落的水珠。
远处隐隐传来夜虫低鸣,混着香樟木气息在夜风中浮沉。
冰丝被面随呼吸轻轻起伏,他突然现这人睫毛长得过分,在眼睑投下鸦羽般的影。
路风百无聊赖地盯着。
他爸找了个漂亮女人,带了个比他还大的儿子,从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这个年纪没准还能再要一胎,耍心机,争家产,豪门纠纷,三子夺嫡。
不,这个大儿子还是个基,再领回来个有野心的男人,那就是四子夺嫡!
原本平静幸福的生活被打破,原配儿子被扫地出门。
多年后亲生父亲外出游玩,在一堆路边乞丐中认出了熟悉的面孔。
路风抹了一把脸,捂着眼睛,已经为自己的结局感到难过了。
他叹出一口长气,悲痛欲绝,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我回血了。”
路风正沉浸在这出脑补的大戏中,难受得挠心挠肺,就听到某个昏迷的人诈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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