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让清源挑了挑眉。
记忆混乱,程晟现在只认清源一个人。
“老婆,我怎么可能会认错你。”
心脏传递的酸涩甜蜜在医生牵上他的手便化作绵绵细雨,他就像是一只在暴雨中停留浑身湿透找不到家的哈巴狗,瑟缩着等待着主人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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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冲着他笑了笑,程晟的世界都明媚了。
情绪的稳定代表着病情的好转,陈琼华又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情的生。
“哥哥,你不认识我了?你怎么能忘记我?我叫陈琼华,是你唯一的妹妹啊,你都不记得了吗?”
她的声音尖锐又刺耳,活像是指甲在黑板上划过嘈杂难听。
明明只剩下这个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还能倾诉,可他怎么能什么都不记得了?
“当初你被爸爸带走在国外享受着高等教育不愁吃喝,我跟着妈妈改嫁给了一个酒鬼家暴男每天挨打,程晟,这是你欠我的,你怎么能忘记了?”
程晟缓缓转头,有些迷茫地看过去,却被清源捂住了眼睛:“乖一点,不要跟讨厌的人说话。”
光亮透过指缝落下,程晟听话地闭上眼,睫毛在掌心划过。
陈琼华皱紧眉头,找到了哥哥不受控制的源头,她的灵魂被恶意浸透:“你是在用医生的便利对我哥哥进行精神控制吗?我哥哥明明没有谈恋爱,你却让我哥哥产生了这方面的误会,是为了什么?骗财吗?”
她冷笑着:“我哥哥自从住院之后,为了更快的给他交医疗费,他的所有银行卡都在我这里,若是为了谋财,医生还是不要异想天开了,我哥哥身上没钱,就连请你来给我哥哥治疗的费用都是我付的,与其在他身上下功夫,不如跟我打好关系。”
她说得暧昧,心里很清楚这种名利的人是为了什么。
清源在她身上的名牌包包衣服和奢饰品上扫过,意味深长道:“原来花的都是你哥哥的钱,你说的这么理所当然,我还以为你手里的资产都是用自己辛勤的双手赚来的呢。”
不以为耻反以为傲的陈琼华扬着下巴,完全没有什么心虚羞愧,一副就该这样的模样:“我哥哥的自然就是我的。”
不只是那些钱,还有程晟所有的一切,包括生命也该由她掌控。
想到这里,她眸光幽深,闪过些许疯狂,熟悉的声音却打断了她的念头。
“老婆,我的钱都给你花,我真的不认识什么妹妹。”
程晟闭着眼睛,一心一意地表述真心,看不到陈琼华脸上狰狞的神情,清源却看到了浓厚的杀意恶念。
严重的偏执症,大多是因为家族遗传,车祸和长年累月的言语刺激是犯病的诱因。
清源看着情绪逐渐把控不住的陈琼华,意识到她身上也存在着不稳定的心理因素,只不过通过每天在程晟身上进行情绪的泄转移,心理疾病的症状明显轻了许多。
“陈女士,如果在我给病人治疗的期间,你还像今天这样随意闯入并且对我的病人进行精神施压,那我不介意替你报警,让警察好好查一下你的家庭情况帮你申冤,以免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登门骚扰我的病人。”
报警又有什么用呢,母亲偏向继父会替她出具谅解书并且保释,不管她做出什么努力都是枉然,拼命迈出一步却又被拉入深渊,完全改变不了任何东西!
陈琼华在内心嘶吼。
清源的眼镜闪着寒光,阴恻恻地嘴角上扬,神情阴沉的模样让陈琼华有些呼吸困难。
她几乎瞬间便想起了那间昏暗的小黑屋和瑟瑟抖找不到归处的自己。
陈琼华惊惧不安,选择了逃离般夺门而出。
如同冒不出嫩芽便没了继续生长勇气的种子,在阳光明媚的照耀下,将自己腐烂到了泥土里。
她在绝望下,想要把那棵傲然生长的花从根部腐蚀,吸取花朵的养分看它不停的干枯直到死亡,她便能踩着花朵的尸体从黑暗中脱离,见到更广阔的天空。
哪怕骨子里散着恶臭,但她为了自身不顾一切不择手段。
清源眯眼,这种人即便知道会因此而摔得粉身碎骨,却仍然会用自己的骨头搭建通天梯淌着血水拼命往上爬。
“老婆,她走了吗?”
重重地关门声还回荡在房间里,程晟眨了眨眼重新适应明亮的光线,冲着清源侧过头:“我需要奖励。”
像是完全没被那个‘陌生人’影响心情,双眸亮晶晶的看着沿着床边坐下的医生。
舌头顶着腮帮,在脸颊上凸出些弧度:“亲这里。”
他的声音含糊不清,被轻轻咬住了脸颊留下齿痕。
呼吸逐渐偏移,轻轻落在他的唇角,愈明亮的眼神和泛起红意的耳廓都让他呼吸深重。
“老婆,我会想你的,真希望梦里也能看见你。”
渐轻的声音消失在蕴藏着浓郁安心的氛围中,精神一直高度紧绷,猛然松懈下来便克制不住的想休息。
程晟闭上了眼睛,嘴唇上的温软还没离开。
半梦半醒间,他惊悚地现自己似乎被勾住了舌头,温热的吐息在他唇边辗转。
是谁?
竟然把他强吻了!
眼珠子疯狂转动,可是沉重的眼皮让他完全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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