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有点事,现在需要过去。”
燕临迟疑道“可你的伤。”
“无事,走吧”说完便起身拿上一旁的披风出去,燕临轻叹一声便跟上。
…
温狸阻止他们通报,跟燕临站在门口听着,不到一会,温狸带着燕临直接进去。
“圣上”
“温狸你怎来了?”
温狸带着燕临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自然是来看戏啊,看看这后宫之处的‘下三滥’到底会做到如何。”
“你”
温狸看向太后“怎么?你想对我说什么?太后位置坐的太舒服了?”
话落,太后便不敢说话了,毕竟温狸手里…
温狸笑了笑“继续吧。”
姜雪宁看了看温狸便缓缓说道“回圣上娘娘这张纸上的字迹正是臣女所写,想来她方才只能协助,没机会碰未用的纸,所以才悄悄从角落里拿了这张沾墨的纸,却也刚好证明了这纸为臣女所有。”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圣上娘娘,是奴婢今天打扫房间时现这纸污损了一些,因知纸贵,又知姜二姑娘奢靡不会再用,便想偷偷留下来练一练字,心想着把它写满了,再放回去也是无人知晓的,谁知今天整出这般大事,奴婢实在是怕极了,所以刚才敢不敢说出来。”
张遮“既然你说你想要练字,那想必是识字的,不妨念念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这上面写的是《诗经》里的《蒹葭》你会读吗?”
话落,温狸看向姜雪宁笑了笑,因为练武之人耳力较好,那位公公说的话自然落入温狸的耳朵里,没想到姜雪宁会来这一出,转头看向一旁紧张的燕临低声说道“放心吧,她吃不了亏。”
燕临点了点头。
女婢拿着公文喃喃道“《蒹葭》”
姜雪宁“这公文上又怎么会有诗呢?”
“瞪我作甚,若不是此时在圣上与娘娘面前,我早就两巴掌扇在你脸上,好问问是哪样的蠢主子养了你这样的废物。”
太后“放肆,什么主子奴才的,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伴读,谁会处心积虑的加害于你?”
“圣上,此事事关臣女清白,更关乎逆党一案,关乎朝廷社稷,请圣上明察秋毫审出幕后之人为臣女主持公道。”
沈琅“你先起来吧。”
“是”
“不错,你既不识字,纸上之言你也不认得,便不可能是你独自作案,说,背后究竟是何人指使于你?”
“奴婢背后无人指使,奴婢是受了姜姑娘的苛待,又眼见她三番四次的谗言挑唆长公主心生不忿,又听别宫传出黄公公率人查宫一事,便鬼迷心窍生出…”
沈琅“胡说八道,你到现在还贼心不死。”
“王新义,现在就叫人将她拖到宫门之外庭杖,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不不要。”
太后“罢了”
话落,温狸放下茶杯,落桌声有点大。
“太后,你要是觉得圣上不会办案,我可以换一个皇上。”
话落,几人震惊的看向温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