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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顾柠不可置信地看着，有时候她也很惊讶，顾母竟然能活成这么副不要脸的样子。
沈牧诚捏紧了手，用看死人一样的目光看着顾母：“你还敢来？”
面对沈牧诚压迫感十足的视线，顾母仍笑得肆意。
她一撩头发，目光定在人群后的顾柠身上，冲她招手：“来，顾柠，你怎么在那里？快过来啊。”
顾柠浑身一僵，感觉所有人的视线都钉在了自己身上。
见她没动，顾母一边笑着走向她，一边说：“要不是我们家顾柠懂事，告诉了我，我都不知道你母亲出了这样的事，牧诚，千万要节哀啊。”
顾柠头脑空白，却挣不开顾母如鹰爪般抓着自己的手。
再回神，她已经对上了沈牧诚如刀般的目光。
沈牧诚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顾柠，你很好……”
这样冷的一双眼睛，仿佛对她所有的感情都已经消磨殆尽。
顾柠慌乱又无措的辩解：“我没有，不是我叫她来的！”
沈牧诚却弯腰拿起顾母摆的那束花，不留情面地砸到她们面前。
“带着你的女儿和花，滚出去！”
花瓣散落一地。
温语随即温柔地拉住沈牧诚劝解：“牧诚，伯母肯定也不想她的葬礼闹得这么难看。”
“顾柠，别给你哥哥添堵了，带着沈夫人走吧。”
一声“沈夫人”，如同火上浇油。
顾柠拽着顾母往外走，几乎是落荒而逃。
……
之后几天，顾柠联系过沈牧诚好多次，不管是发出去的解释还是勾引，皆石沉大海。
而医院开的止痛药好像也渐渐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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