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段确实柔软。
一根最嫩、最细的飘晃的杨柳条儿。
湿的,缠人的。
若不是她经验不足,应该会更磨人,更具万种风情。
“你的苏州评弹唱得有味道。”
南熹靠在椅子上,“段阿姨请了私教,我学过一年半,我不喜欢唱戏,而且苏州话好难,逼得我离家出走抗议。”
叶柏南的笑加深,眼尾有浅浅的纹,熟男的风韵,“去哪了?”
“去公园躺了一宿。”她尴尬,“在凉亭里,幸好是夏天,不然冻傻了。”
“那段家呢?”叶柏南很感兴趣她的事,以及段家的事。
“段叔叔在开选举会议,段阿姨不敢惊动他,打电话叫段京淮回家了。”
叶柏南扫了一眼4号座端肃段正的男人,南熹也下意识瞟段京淮。
在外面,他永远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气度。
放浪形骸狂野不羁的模样,却不与人知。
“你哥哥又骂你了?”
又。
看来段夫人在书房的一番解释,叶柏南是相信的。
南熹有一种欺骗的罪恶感。
“他。。。没骂我。”
叶柏南拇指轻轻擦拭她唇边的奶渍,“你哥哥吓坏了对吗。”
“嗯。”
段京淮是凌晨三点找到她的。
她的腿和脖子被蚊子咬肿了,瑟瑟缩缩蜷在石凳上。
蝉鸣,夜风,和他一遍遍嘶哑的“南熹!”
那年他二十五岁,南熹十六岁。
把她送回段家老宅,段京淮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