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不敢违抗,死死钳制住柳诗月。
“放开!”柳诗月拼命挣扎,“不是我下的毒!”
鹤城渊充耳不闻,抽出匕首,寒光一闪——
“啊!”
刀刃划开手腕的瞬间,柳诗月疼得浑身发抖。
从小最怕疼的她,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鹤城渊的手似乎颤了一下,但很快,他面无表情地接了一碗又一碗的血。
“你会后悔的……”柳诗月疼得意识模糊,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不会。”鹤城渊斩钉截铁,“只要能救蓁蓁,我做什么都可以。”
黑暗吞噬意识前,柳诗月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
再醒来时,柳诗月已经回到了公主府。
“公主!”青竹扑到床边,哭得眼睛红肿,“鹤世子太过分了!您从小最怕疼了……”
柳诗月低头看着缠满纱布的手腕,疼得钻心。
“鹤城渊呢?”
“他在外面……自请鞭刑九十九鞭,向您请罪。”青竹抽噎着,“可把您伤成这样,请罪又有何用!”
她哭着抓住柳诗月的手:“公主,算奴婢求您,别喜欢他了……他为了林小姐连命都不要,您何必……”
柳诗月闭上眼,轻声道:“我早就,不喜欢他了。”
话音未落,房门突然被推开。
柳诗月抬头,便看见鹤城渊浑身是血地站在门口,鞭伤狰狞,脸色却比纸还白。
“公主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