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灼热的手在我大腿处游移,几乎让我头脑一片空白,不自觉发出一声轻哼。
“在邀请我?”
沈泽斐慢条斯理箍住我的腰,灼热一点点将我贯穿:“大嫂守了三年活寡,大概也很想我,是不是?
浴室外,各种生命监控仪器正在滴滴作响。
我的丈夫沈泽舟就躺在外面的病床上,而我在浴室里被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强迫做这种事!
“你不怕你哥醒来不放过你吗!我是他的妻子!”
我的腰被他死死掐着,看着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模样,只觉得羞耻不堪!
“大嫂说得有道理。”
沈泽斐低笑一声,忽然加快了冲撞的力道,双手箍住我的腿,紧紧将我圈在怀中。
“该让你叫得大声一点,说不定沈泽舟听见了,还真能醒过来呢。”
羞怒和欢愉同时涌上,我咬着唇极力不想让自己出声,可随着他越发放肆的动作,我喉间还是溢出了轻喘和娇吟。
沈泽斐从后面啃咬着我脖颈,将我抱到盥洗台上,逼我直视镜中自己的脸。
“大嫂,喜欢吗?”
我整个人几乎瘫软在他怀里,只能随着他动作起伏喘息,再没一点反抗的力气。
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
“挽舒?你怎么洗澡洗了这么久?”
婆婆叶月华的声音从外面传出来,带着些许担心:“再过一会就是沈泽斐进行就职演讲的时候了,你也是公司股东,如果不去,说不定会落人口舌。”
我心里一惊,极力保持镇定:“我,我有点喝醉了,不太想下楼……”
我极力压抑着自己声音中的异样,婆婆似乎也没有怀疑:“要不要叫家庭医生上来看看你?”
“不用……”
我只想快点将婆婆支走。
可沈泽斐却忽然加快动作,啧啧的水声回荡在我耳边,让我声音都变得满含情欲。
我用祈求的目光看向沈泽斐,压底嗓门颤声道:“你停下……你不是还要演讲吗?”
“演讲算什么?我当然更想让大嫂满足。”
沈泽斐咬着我脖颈不放,动作越发狠,恨不能将我拆骨入腹,一下下重重抵在我花心上。
“叫出来,我就放过你。”
我心中觉得羞耻,但还是终于克制不住,发出一声含痛的轻吟。
“刚刚是什么声音?你这么难受?”
我听到了准备离开的叶月华的声音,她似乎察觉到了不对:“挽舒,你平时酒量也没有这么差才是,我进来看看你吧。”
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双腿忍不住夹紧。
沈泽斐轻喘一声:“放松……”
听着外面传来门锁拧开的声音,我吓得浑身僵硬,本能要去捂住他的嘴。
可沈泽斐却一点不慌,箍着我双手抽送得更加放肆。
我的头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因为惊惧和快感,已经全然瘫软在他怀中。
温热的水忽然将我包裹。
我被扔进浴缸里,眼前的视线都有些模糊,只能凭借本能抓住浴巾将自己身上那些红痕遮住。
门锁被拧开,婆婆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家庭医生:“刚刚我怎么听见,你房间里有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