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色雄伟诱惑般地对准了她洁白的身体。
假设,纯粹是假设,假设这根骄傲属于她的丈夫,自己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骑
在它上面,用早已湿热得一塌糊涂的身体深深地含住它,狠狠地套弄它,白菲
菲一丝不挂地站在橱门大开的衣柜前,目瞪口呆地看着柜里的姬小阳。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她完全失去了方寸,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全身赤果的处境,
甚至忘记了最简单的保护动作——哪怕是本能地用手稍微遮住她那丛又黑又密的
毛发也好。在她那震惊而又迷离的眼睛里,姬小阳那支异常粗大的骄傲正
在闪着
光。
白菲菲的大脑陷入一片迷茫之中,脑神经中再也找不到其他任何信息,除了
眼前那支凶悍逼人的骄傲。天哪!这是一支多幺出色的骄傲呀!蘑菇般圆滑的龟
头闪烁着紫红色的光芒,手臂般粗细的雄伟狰狞地向上挺起,怒发冲冠,虎虎生
风!
充血的快感立刻在白菲菲的大脑中升腾、翻滚,翕张的双唇、迷离的眼神、
越翘越硬的红粉圆以及不断收缩的湿热的身体,无不在说明她早就忘记了对方姬
小阳的身份,无不见证着一位久疏性爱的少妇那重燃欲火时的绚美与悲哀!
其实白菲菲自从结婚后,根本就没跟丈夫梁宏平做过爱,新婚那天,丈夫喝
的酩酊大醉,居然睡在了书房,把门都锁了,留守她独守空房,这让白菲菲有点
生气,当然,白菲菲那夜生气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自己的处女膜由于小时候剧
烈玩耍不小心破了,她也想向梁宏平解释,可是怕他不相信,认为自己不弄净,
所以她想新婚之夜正好梁宏平喝醉了,意识也不清楚,与他同房后再往床上弄点
血好证明自己被破处了,哪想到却是这般情况。
后来第二天梁宏平觉得昨夜确实有错,就想好好补偿一下,可是白菲菲直接
让他睡书房,连卧室都不让他进了,发展成两人自从结婚来还没同床过,就这样,
两人相敬如宾的生活了一年多。但是白菲菲心里也有欲望,每当深夜,她都希望
有一个男人能够疼爱她,怜惜她,她想找丈夫解决,但不知怎的,他对丈夫没有
男女之欲,只是把他当作一个亲人。心里的欲望就这样越积压越深。当她看见姬
小阳粗大的骄傲时,心里的欲望随时要爆发出来。
熟妇这雪白的胴体和迷离的神态,如同将姬小阳推入一个正在熊熊燃烧的火
炉,又仿佛将他推倒了悬崖峭壁的边缘,令他震颤、惊讶、冲动、疯狂,他的大
脑几乎就要爆炸了!姬小阳再也按捺不住体内的欲火,他猛地站了起来,走出衣
柜,缓缓地移动着颤抖的双脚,喘着粗气来到了白菲菲的面前,与她面对面地对
立着,将火热坚硬的骄傲无礼地挺立在她诱惑的果体前。他就快爆炸了。
直到姬小阳与她相视而站时,白菲菲才茫然地发现这突然出现的年轻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