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想了一下,好像凌晨一点才睡的,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正常”的作息了。
分神之际,身后的人似乎醒了,温热的气息流连于后颈,他的嗓音蕴着刚醒的困倦沙哑,“这么早醒了?”
书荷嗯了声,她一回头,就被人吻住。
缠绵的吻持续了十分钟,初尝x爱,年轻的身体抱在一起,汹涌的渴望似乎在持续沸腾发酵。
昨晚,她的裙子早就不能穿了。
此时只穿着他的短袖,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以至于他直接钉到了泛滥的瓣口。
经历了昨晚,这种时候他居然还绅士问道:“行吗?”
书荷真想绞死这装模作样的狗东西,昨天也没见他这么温和。
她拧着眉,“行不行,不是应该问你吗?”
“”
两人显然不是一个意思。
又质疑他。
景屹已经摸清了她的性子,这漂亮的嘴真硬,会冷冷淡淡地呛他,挑衅他,质疑他,也会高傲地命令他快点。
但怎么办,他居然觉得她这样真讨人喜欢。
他倾身过去,拿了一盒新的。
书荷瞥了一眼,拧着眉,这人到底是玩得多花,在家里囤这么多盒。
景屹给自己戴好的时候,就触及她冷淡的视线。
他愣了下,有些不解,怎么和昨晚一样,他拿个t,她情绪就变了。
这回他摆明了要知道理由,故意没有很深,书荷在他的肩部划出深色痕迹,不满之际,她看到了他背上的伤痕。
与她的抓痕不同,一看就是被打留下的痕迹。
见她这种时候还在分神,他突然一撞,书荷差点尖叫出声。
“为什么突然不高兴?”
他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书荷刚经历突然的gc,闭着眼不看他,声线含着哑哑的情欲,“你真的好烦,快点做完,我饿了。”
但她不知道,他也是个极为叛逆的人。
越让他做什么,他越不做。
他几乎是全部离开的状态,书荷被这陡然的虚空弄得差点想哭,这生理性的反应让她觉得一切不可控制。
但他依旧抱着她,似乎只要她回答了,他就会回来。
“为什么?嗯?判刑也得给我个理由吧?自己生闷气也不好,到底为什么?”
他半哄着,这种被勾引,却始终得不到的感觉,折磨到让她有些崩溃。
但书荷从来不是一个会妥协的人。
他的这个行为,让她觉得他是故意的。
欲望顿时冷却了几分,她猛地推开他,漂亮的瞳底也蕴着些疏离的淡漠:“少拿你用在别人身上的套路来对我,不做就滚。”
她支起一丝未缕的身体,景屹敏锐察觉到她话里的重点,抓着她的手将人重新压了回去。
“什么用在别人身上的?你在说什么?”
书荷想挣脱他的手,却没有一点用,她冷着脸,语气透着些不耐:“谁无缘无故在家里备这么多套?你装什么?反正成年男女一夜情很正常,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走了。”
景屹黑漆漆的眼眸盯了她两秒,忽地一笑,“你在为这事生气啊。”
书荷撇过头不想理他,他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看向自己:“谁告诉你有套就一定和别人做过?”
书荷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爽什么,明明他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只是一夜情,她也没有很喜欢他,只是觉得他做的不错,会服务而已,和他做完,能让她积攒已久的压力得到发泄。
所以他有没有和别人做过,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甚至今天之后,两人或许完全不会有联系了。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洁癖,要不然怎么会有些泛恶心。
她不听,他偏要说给她听,还格外强势地让她看着自己:“这是之前生日的时候,一个朋友恶搞送给我的。”
“国外这群人都这样开放,你应该有所了解。”
书荷才不相信男人的片面之言,她不耐地推了他一下:“你话真的好多,到底做不做——!”
未说完的话就这么碎碎止住,她流着眼泪骂了一句混蛋
从昨天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有吃,书荷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
洗完澡出来,他简单煮好了两碗面,加了火腿和金灿灿的荷包蛋,看上去格外诱人。
书荷专注用着餐,身上穿的是他的短袖,松松垮垮的,长发随意扎了个丸子头,露出雪白而脆弱的颈,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她吃东西比较慢,等吃完所有,只见面前的人早就结束用餐,双手环抱着,碎发遮住了些许眉眼,黑幽幽的眸子不知落在她身上多久了。
见她放下筷子,他挑眉:“不吃了?”
半小时前还负距离亲密交缠的两人,此时面对面的坐着,似乎有一道分界线隔阂在两人之中,显得有些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