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她受不了。
“”
景屹有些失落地收起了心思,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那飞行棋游戏上。
新婚夜的飞行棋游戏,才进行了不到四分之一就结束了
后来他看了一眼,还有许多未开发的内容。
其中就包括一些比病服诱惑更令人心动的,也更刺激的内容。
这么一想,病服好像确实没什么意思。
那飞行棋被两人带出来了,本来书荷不想带的,但他悄悄塞进行李箱了,后来她看见了,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不能耽误旅游。
陷入困倦前,景屹心底溢出一丝轻叹,好想玩飞行棋-
第二天回到民宿,老板见着他们笑呵呵地打了个招呼,倒是那条大黄狗,看见景屹就登登登地跑远了。
晚上两人下来吃饭,又碰到了之前的那对年轻情侣。
蘑菇中毒的时候,两人还帮了忙,女孩子友好主动地和他们打了声招呼。
回到房间后,书荷的手臂上被咬了好几个蚊子包,找了一圈没有花露水,景屹干脆去楼下去问老板。
下去的时候,正好遇到了那女孩子的男朋友,他也是来帮女朋友借东西的。
见着他,男生热情打了声招呼,随后挠了挠头,左看右看,凑到他身边小声问道:“哥,结婚幸福吗?”
景屹在外人面前总显得有些冷淡,他毫无波动地回视他,男生后知后觉自己问题的突兀,他脸上浮现青涩腼腆的笑,解释道:“我和我女朋友马上毕业了,想和她结婚,但又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呢?担心这没有定数的未来。
景屹接过老板递过来的花露水,又低声说了谢谢,才回答道:“不确定能让她幸福的话,不要求婚。”
男生点着头:“我知道,我从第一眼见到她就知道我想和她结婚,就是我现在还没工作,怕未来我们的压力大。”
景屹没办法评价别人的感情,就这么沉默听着。
但是最后,他还是补充了一句:“我很幸福。”
男生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结婚幸福吗”这个问题。
他笑了下:“看出来了。”
偶尔见到他和书荷,两人牵着手,他的眼睛都是黏在他妻子脸上的。
等回到房间,书荷洗完澡还没出来。
他将花露水放到桌上,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他翻开行李箱,将飞行棋拿出来,随后将手链解开放到桌上,连衣服也没脱,就这么推开了浴室的门
因为景屹突然蘑菇中毒,两人减少了一些行程,第二天直接睡到了下午。
书荷醒来的时候,感觉被炒,开太久的地方有些麻麻的,像是跑了八千米,整个人不想动弹。
不用一大早出门的缘故,两人昨晚玩得实在过火。
她又掐了他,只不过,是他主动的。
而且,随着掐在喉间的力道收紧,他似乎愈发兴奋,不知道是不是这窒息感让他爽到了,一下一下,似乎要把她撞碎。除此之外,还嗓音哑哑地喊着她:“姐姐”
“好紧。”
也不知道是在说手,还是说哪里。
游戏中断了好几次,但这人还黏黏糊糊地求着她玩。
最终好像是结束在【蒙眼上ta,到一次】的内容上。
被蒙眼的人,自然是景屹。
他依旧没被脱掉一件衣服,说起这点书荷十分气恼,她又被剥得一干二净。
许是这样,将他蒙上眼后。
她没有直接做什么,而是拿着那一根羽毛——某人自觉拿来的道具,估计也没想到会用在他自己身上。
轻飘飘的羽毛流连于他高挺的鼻梁,缓慢往下,喉结上下滚动着,他的耳尖又红的能滴血。
书荷看着他这般模样,属实有些诱人,她没什么耐心地丢下羽毛,跨坐上去,圈住他的脖子,突然道:“好吧,我承认,我是个贪吃的人。”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经不住他的诱惑。
尽管他现在坐在沙发上,被蒙着眼,什么也没做。
他确实有几分t?勾引人的姿态,明明什么也看不见,却微微仰着脸,喉结上下一滑,主动邀请她:“那么姐姐,可以吃我了。”
但她吃得很慢,总是顾着自己,倒是让他受了一番折磨。
她不得不承认,男色误人,她本觉得她是个成熟理智的女人,结果昨晚欲望上头,一切都不可收拾。
光是这么一回想,她就觉得头脑发热,太蘼乱了
扣在腰间的手稍微紧了些,他似乎还没醒,这只是下意识的动作。
书荷也还困得厉害,沉沉闭上眼再次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书荷再次醒来时,不再是背对着他,而是抱着他的腰,整个人埋在他的胸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