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荷没有告诉他,这手链是她亲手编织的,而且在编织的时候,莫名其妙想到了之前那个算命骗子,她鬼使神差地扯了根头发缠了进去,而且真的去那庙里祈福了。
这事儿她自己都觉得荒唐,她居然会信一个骗子的话。
“好像我说什么你都不太信,但景屹,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这话一说出来,她总觉得有些别扭,但看到他微微张着唇,错愕之余,唇角又忍不住翘起的开心模样,她悬起的心渐渐落了下去。
她现在,不会去逼问他,指责他为什么又躲起来一个人难过。
她只想好好爱他,希望他们都能够得偿所愿。
景屹又温吞地意t?识到了什么:“和戒指是一样的意义吗?”
“嗯。”她点了点头,“不管是戒指,还是手链,景屹,我只送给你。”
他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却还是紧巴巴地问道:“你会把它收回去吗?”
书荷笑了笑,牵着他的手,“不会。”
碎了一地的小王子,被她一片一片地捡了起来,手心被碎片割伤,汩汩血液流进两人的心脏。
好不容易拼凑起来,她又怎么舍得再将他放下。
“景屹,你别怕。”她耐心的,一遍又一遍地抚平他不安的心:“我们谁都不会丢下对方了,对吗?”
过了很久,他才低低嗯了声。
书荷看到了他眼里细碎的泪光,她踮起脚亲了亲他薄薄的眼皮,“小哭包。”
好不容易哄好了,两人终于开始搬东西。
景屹摸着自己的手链,欣喜之余,还有些疑惑,“为什么这条你不帮我戴?”
书荷正在琢磨搬哪些衣物过去,她头也不回,“还有一条是脚链,戴不戴看你自己。”
因为蛮少有人会喜欢戴脚链的,她只是随手做了一对,但若是让她自己戴脚链,她也莫名有些抗拒,这种感觉就好像被禁锢住一样。
景屹若有所思地沉默两秒,等到书荷喊他,才放下东西过去帮忙。
搬了一部分东西过去后,他去帮她拿睡前常用的香薰。
但拿起床头柜上的那罐时,他又像条尾巴般回到她身边,“这罐是不是用完了?”
书荷抬头看了眼,还真是,“床头柜的抽屉里好像有新的,你直接拿过来吧。”
景屹听话地过去拿,只是打开抽屉时,他不但看到了未拆封的香薰,还看到一个奇怪的东西。
他迟迟没有过来,书荷干脆过来找他:“怎么了?没找到——”
最后一个字在看到他手上的东西时陡然顿住,男人拿着长的,直的,椭圆的浅色玩具,面无表情的,又好似格外不解地问道:“姐姐,这是什么?”
“”
书荷难得尴尬了两秒,但很快,她面不改色地将东西拿了过来。
“就玩具啊。”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这东西已经很久没用过了,此时拿着却格外烫手,似乎还留存着他掌心的温度。
她欲盖弥彰地瞪了他一眼,“这不是很正常吗?难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没有需求?没有用过手?”
男女都有欲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她说完,步伐略微慌张地往回走。
景屹慢吞吞地跟了上去,回到房间时,只见她正好将东西塞进抽屉里。
“终于知道那天在酒店你为什么拒绝我了。”
“?”
书荷一回头,只见男人幽怨至极地看着她:“原来不只是因为我的腿,也是因为,有了新玩具啊。”
“”
第48章48极致的渴望。
事实上。
这东西买来书荷只用过一次。
她是一个成年女性,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只是自己用手的时候怎么也到不了,每当此时她都会想到景屹,偏偏他可以送她到。
那天晚上,怎么也没法纾解让她烦躁不已,当即下单买了一个。
但买来以后她尝试用了一次,因为不太放心进去,所以只是贴着外部用,效果很一般,并没有广告词所宣传的那般爽。
从那以后,这东西就被她搁置了。
后来搬家,她随手放进抽屉里,也再没拿出来。
谁料被他看见了。
书荷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这东西就这么赤裸裸地拿着,有些烫手:“那我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