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舟身体发热了,他软成一滩水瘫在公寓的床上。
盛炽轻咬他后颈对他进行标记,但这样对郁舟来说还不足以完全纾解。
郁舟爬起身,伸手碰了碰他的腰带,然而迷迷糊糊想起什么,又闷头倒了回去。
盛炽如雕塑般凝固了下。
郁舟碰了他,又不碰了。什么意思?嫌弃吗?
他想了想自己的长度,应该属于优点。
“20cm,网上说我这个年纪还会再长点。”但盛炽还怕他不满意,语气有点小心翼翼。
郁舟的生殖道都没有这么长!
而盛炽还会再发育!
郁舟有点崩溃了。
能不能、别再长了啊、呜呜?
可是这话他说不了。
郁舟思绪打结,自顾自抽抽噎噎起来,腰身一扭一扭,糊里糊涂往大床的角落里蜷去。
盛炽却还不知情地跟着过来,神色有点不自然,低声跟他说:“我好像易感期了。”
郁舟咬住嘴唇,瞪圆了眼睛,很受惊地看着他。
在上一回合里,盛炽明明不是这个时候来易感期的……怎么会提早这么多。
盛炽拉过他的手往自己的脖子上放,郁舟先是摸到他颈侧微绷的青筋,然后是颈后微微发烫的腺体。
郁舟呆了会儿。
他想起来盛炽易感期的时候好像是会很难受的,慢慢搂紧盛炽的脖子扯他过来,先在他颈侧试探性地轻轻亲了下,又在他颈后的腺体上亲了下。
顿时,盛炽被亲得呼吸一滞。
这是郁舟第一次主动亲他。
唇肉比他想象中还软嫩。
郁舟的湿热腻软包裹了他最敏锐的触觉神经。
盛炽克制不住地骤然抱紧他。
郁舟茫然地仰起脸,刚好承接一个个落下来的轻急啄吻。
这一晚谁也没有得到彻底的纾解,盛炽只是隔着被子抱着他睡觉。
但那种燥热却渐渐在令人安心的拥抱中平息餍足。
·
第二天,这是平平无奇的一个周六。
郁舟说想吃小蛋糕。
于是盛炽出门给他买蛋糕。
在郁舟一个人待在公寓时,沈熠来找他了,把昨晚他落下的公寓门卡还给他。
郁舟想起昨晚自己抓住还是陌生人关系的沈熠发酒疯,尴尬得低头在地上找地缝,脑袋埋得低低的。
沈熠看了他的发顶好一会儿,突兀地喊了他一声:“小玉。”
“我都想起来了。”
郁舟倏然抬起头。
沈熠静定地看着他:“说讨厌我,我就走,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郁舟以前看不懂的很多东西,现在在他眼中都洞若观火。
沈熠的心在他眼前也如被剖开一般,昭然若揭。
那颗心发涩发苦、血肉赤裸,任他决定是拿走还是摔烂到地里。月丅樆ɡё
郁舟迟疑了。
沈熠眼睛闭了一下,劫后余生的心跳在胸腔中巨响,他长出一口气:“说不出来,那我死也不会放手。”
郁舟永远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说这句话的一天:“……可是我给不了你名分。”
沈熠对奢求不来的东西已经学会自我排解,眼神毫不因此动摇:“不是说过,我给你当备胎,当情人吗。这就是我的名分。”
郁舟咬了咬唇:“你别这样,你这样很……”
郁舟未尽的语意,他能意会。大概要说他这样是自轻自贱。
沈熠轻笑,忽然抬手,一颗一颗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
上衣敞开,露出线条凝练的体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