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舟霎时无措:“我、我怎么会呢……”午巴O溜四壹⑤凌午
润玉痕这,这说的好像郁舟是要甩掉穷小子对象、去改嫁富少爷的那种人一样!
但郁舟一说自己不会,润玉痕就又能信他了。
润玉痕垂眼:“我去把剑穗取回来。”
郁舟连忙拉住他的袖角:“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讨回来。”
“那我抢回来。”润玉痕眸底一片清冷,说出的话却迥异。
郁舟愕然,嘴都细微张开。
郁舟抓住他的袖袍,倾身仰头,去亲了他的下颌一下。
润玉痕一下就浑身定住。
润玉痕太阳穴突突直跳:“你就是习惯了什么事都用这种方式解决……”
郁舟又啄吻了他一下。
润玉痕隐忍:“你再……”
郁舟又凑近他。
润玉痕再也无法忍耐,直接捧住他的脸,垂首与他深吻起来。
郁舟被吻得昏头昏脑,忽觉浑身一轻。
润玉痕单掌托在他臀下,将他抵在假山上。
另一掌隔在他月退根之间。
他小小一团被拢在润玉痕怀里,润玉痕垂首,滚烫呼吸轻喷在他颈侧。
“……是这里?”
润玉痕的指腹缓慢地在其上轻轻摩擦。
“不能碰……不能碰的……”郁舟睫帘沾透泪水,去轻轻亲润玉痕鼻梁,“润郎,亲……亲亲好不好……”
润玉痕掀起眼皮:“亲?”
“嗯、嗯!就亲亲呀……”郁舟手臂环绕在润玉痕脖颈,吊在润玉痕身上,仰着脖子,又亲在他唇角,“不要摸我……”
“宫氏少主摸你的时候,你叫他不要摸了吗?”
郁舟眼梢一颤,往后缩了缩身子,微含肩头:“算了……那、那你摸吧,但是要轻一点……”
但润玉痕到底没有再继续摸,只是单掌卡着他一条腿,将他抵在假山石壁上。
接着重重吻下去。
郁舟神思迷蒙中,隐隐听到润玉痕说了声“我会杀了他”。
郁舟迷迷糊糊地问:“……谁?”
润玉痕却没有再答,只是不语地与他亲吻。
郁舟被吻得发丝都汗涔涔,唇缝都肿得合不上,数吻之后才堪堪结束。
树林外有其他修士四处呼唤郁舟的声音,也有高声问润师兄在不在此处的声音。
弟子们要集合了,有场论道会是所有弟子都要现在前往听讲的。
润玉痕冷静地为郁舟捋顺发丝,指节不自觉紧绷着,将郁舟鬓发重复捋了无数遍。
郁舟紧张地为润玉痕扯平衣褶,雪白小脸沁着些薄汗,慌慌张张为对方整理仪容。
英年早婚的一对少夫少妻,又在论道会上故作陌生。
这回不是冷战。
而是心中有鬼的避嫌。
郁舟耳热脸烫,眼帘颤颤垂着。
润玉痕不动声色,正襟危坐着。
同窗都在认真听讲,而他们却心不在焉,目光轻轻在空中意外一碰,就仓促撇开,不约而同回忆起刚刚那个深刻的吻。
论道会一结束。
他们一回寝屋,就又滚到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先发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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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深花枝。浅花枝。深浅花枝相并时。花枝难似伊。”——出自宋词《长相思》欧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