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这个,哥哥就杀了他,换下一个。”煞鬼的声音变冷,剑尖重新抬起,似乎即将刺入天师的心口。
“别!”郁舟慌张出声阻拦。
“嗯?”煞鬼发出带询问意味的鼻音。
郁舟冷汗渗出,雪白的额头细汗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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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舟掌心都渗出薄汗,差些握得打滑,只听印征气息愈重。
怎么还不醒来……
快醒啊!
郁舟着急不已,手下忍不住用力了几分,然而除了令对方更硬之外,起不到分毫唤醒效果。
他的眼睫不停翕张,眼睑泛粉。
手掌用力,纤细的小臂都紧绷,握得很生疏,但很认真。
整副身子都依偎在别人怀里,单薄的衣料透出丰腴的肉感,香肌粉汗,熟透软桃。
“还不坐下去吗?”煞鬼突兀问他。
郁舟身体一僵。
“还是像以前一样,吃东西慢吞吞的。”
“或者说,你在拖延时间吗?”
——打码的范围好大,老婆吃不下的吧
——突然从恐怖片变成限制片,这是我不付费就能看的东西吗
——好摄像头,居然会追踪声源自动旋转,让我们说谢谢摄像头
——从下往上的角度能把老婆看得好清晰啊,我舔我舔
郁舟咬了咬唇:“没有。我只是觉得,还没弄好……”
郁舟的手掌与掌中的器物被隐蔽地挡着,隐在阴影里。
煞鬼声音真诚而疑惑:“还要弄什么?”
“这么久了,他还没起来吗。”
郁舟紧咬嘴唇,心下急着罗织谎言。
还不待他想出个说法诓骗煞鬼,忽然,胸脯就被只大掌用虎口卡住。
郁舟脸上一下失了血色,唇色都苍白了。
他受惊了,惊惧得无法动弹,只被迫挺起清瘦的身躯,眼睁睁看着煞鬼轻捏着自己的一点软肉,往印征薄唇里送。
“不要……”郁舟声带生锈一般,只溢出游丝般的气音。
印征蹙眉,口腔中的外来软肉本该是被潜意识推拒的,但有点熟悉的朦胧香气,令他换了一种对待方式。
郁舟那里让印征含衔住,重重吮了一下。
郁舟惶惑,好像对整个世界的认知都要被重塑。
他从来没被人碰过这里,更遑论用嘴含吮。
“嗯?他对你的那种意愿好像很强烈。”
“他的阳气对你来说,完全是手到擒来吧。”
郁舟两耳嗡鸣到几近失聪。
郁舟根本听不清煞鬼的话语了。
整个世界都变成被放慢的默片。
他肯定是剧烈颤抖挣扎了,巴掌慌张地扇打在印征的俊脸,推拒印征,软肉一度从印征口腔中滑出。
那点晕粉漂亮的肉,绵软冰凉,柔滑韧性,嫩得要捉不住。
煞鬼一开始确实也失手让他挣脱了一瞬,鼓胀的一点小珠扫过煞鬼的掌心,但很快就被再度牢牢钳住。
郁舟被再吻、再吮,再吻、再吮。
他仰起脸,沁泪的眼瞳都往上翻,微张着嘴,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呃呃”声。
在折腾中衣衫更往下滑落了一些,卡在他的肋骨下端,那是腰部最瘦的地方。布料微绷,将他线条流畅的小腹裹着,严丝合缝,显出他腹部每一丝的收缩颤抖。
郁舟跨坐在印征大腿上,洁白匀称的小腿悬空,在昏暗的环境中白得几乎发光。
煞鬼立于郁舟身后,无尽垂怜的目光笼罩在郁舟身上,幽幽叹息。
“外面的男人,都是消遣。”
“哥哥会永远在家里等你。”
“有家人在的地方才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