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的手无意中落在郁舟腰侧。
郁舟下意识抖了下,条件反射地怕卫燃发现自己的衬衫下穿着蕾丝衣物。
但很快他又想起来,他之前在更衣室的时候已经把那件蕾丝衣物脱了……
当时,他正在自己一颗颗地解衬衫纽扣,解到一半,外面就传来了卫燃的声音。
郁舟又急又慌,越慌手越抖,手越抖越解不开剩下的扣子。
是应霁注视了他两秒,上手帮他有条有理地脱了。
不仅上衣,裤子也是。
应霁蹲下身,摊开自己的手掌,让郁舟将脚踩在他的掌心,方便郁舟脱长裤。
“不准看!”郁舟声含赧意地训斥他。
应霁于是只低着头。
只低着头,认真端详郁舟的脚踝。
任何关节都粉得没有一丝色素沉淀。
小巧的踝骨像一枚泛粉的雪白贝壳。
足弓弧度优美,白皙,少量纤细的淡青色静脉如花枝般浮现其上。
郁舟没有意识到,其实这真的是个很危险的动作。
如果应霁行为稍有不规矩,略微抬头一看,就能把他看光了。
或者突然起身,应霁高挺的额与鼻梁能直接撞上、埋入那里,把郁舟吓哭。
好在应霁是个好人。
很照顾郁舟的感受。
哪怕这个位置是这么的……
香气更是格外浓郁。
应霁也十分克己复礼。
郁舟踩得不稳,他平衡力不算好,在应霁掌心踩得一下重一下轻。
应霁始终很稳地托着。
直到郁舟终于将腿抽离。
应霁略有遗憾。
然而,在郁舟收回腿的那一刻,不知是汗是水,晶莹莹的一串如玉珠般滴落在应霁的掌心。
应霁又不遗憾了。
拢指收好那一捧殊荣。
郁舟利落地将身上的蕾丝衣物都脱下来,毫不留情地、气势汹汹地甩在应霁脸上。
应霁的鼻梁高挺而偏细,那件衣物就那样湿塌塌挂在他的鼻梁上。
应霁凝如清冰的眼垂下,似乎微微簌动了下,然后才抬起。
今天不仅不遗憾,甚至人生都快圆满了。
当场圆寂似乎也无不可。
他脸色仍很淡,将那件遮挡了视线的衣物从脸上拿下来。
只看见,郁舟已经穿好长袖长裤,跌跌撞撞地跑出去找卫燃了。
应霁又低头看自己手中的,属于郁舟的,贴身衣物。
真湿啊。
哪怕是情绪向来不怎么外显的应霁,都不由得为之慨叹。
几乎是攥一下都能拧出水来。
郁舟的香、水。
作者有话要说:
求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