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研没有回答,目送院长离开后,她才将视线放在霍斯珩身上
声音沙哑艰难的说,“你听错了,就是工作上的事情。”
霍斯珩被她的敷衍噎了一下。
正欲再说些什么,但是司研已经假寐休息了。
他只能紧抿着唇,目光沉沉的凝视着司研惨白的脸。
住院三天,霍斯珩请了假,难的陪在她身边照顾。
除了隔壁病房的沈如雪是不是叫唤几声,霍斯珩会离开一段时间,其余时候人人看看都在称赞她有一个好丈夫。
司研听着连一丝笑容都挤不出来。
出院最后一个晚上,隔壁病房发出几声尖锐的争执。
不出片刻,沈如雪狼狈的跑了过来。
“哥哥,救命!”
霍斯珩云里雾里,连忙将她搂进怀中。
动作间扯到她打点滴的手背,针管被抽出,鲜血喷涌。
司研疼的直抽气,没等她缓过劲,一个陌生男人跟着进入病房,发黄的脸上挂着一双红眼球,哼哧哼哧吐着粗气,手里捂着一根挂点滴的铁杆,在所有人震惊的注视下,猛地扑向沈如雪。
“贱人,忍了你这么久,再忍下去我和你姓!我得乙肝怎么了,你凭什么丢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把我赶出去!”
“他妈的,老子就是死也要带着你一起!”
“不是的!”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哥哥救我!”
安静的病房顿时被各种嘶喊声填满。
司研起身想走。
却在下床的瞬间,被霍斯珩护住沈如雪后退的动作撞的朝前扑去。
下一刻。
砰!
铁杆正中她的脑袋,鲜血争先恐后从破开的伤口渗出,一连串顺着她的脸颊滑到衣服上,染红了一片。
显得格外渗人。
司研的耳边嗡嗡作响,眼睛一瞬不瞬的睁着,视线逐渐变得漆黑。
陌生男人也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丢下铁杆赶紧跑路。
“司研!”
霍斯珩脸色阴沉,一个健步将地上的司研抱起,用手捂住她的伤口。
“司研,你别吓我!”
“快叫医生!”
看热闹的人群褪去,几个护士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