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亦珩哼笑一声,“这未免太便宜你了,我要加码!”
三分钟后,姜清言沉着脸被逮到鹤发童颜的老头面前,老头逗着笼中鸟,拿食的手肉眼可见有些抽搐,姜清言眯了眯眼睛。
萧亦珩笑得如沐春风,“师父,这是我一位故友,她家中长辈重病,想请您看看。”
姜清言递去诊断书,范老抖着手看完,语气沉重,“老太太年纪大,手术有风险,你也看到了,我这双手废了,只能由我徒儿出面……”
“萧先生已经答应我了。”姜清言抢答,成功换来某人凉飕飕哦的注视。
“既然如此,那你们慢慢聊,术后我开药方就是。”
“多谢范老,那这诊金……”
范老闻言掀起眼皮看了眼萧亦珩,忽然笑起来,“诊金啊,你问小珩吧……”
眼瞧着萧亦珩又要狮子大开口,姜清言忙道,“敢问一句范老的手可是被蚕天虫咬伤?”
老者蓦然看过来,盯着姜清言,“小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六岁识百虫,八岁以身试蛊,十岁得真传,十四岁继承衣钵,这蚕天虫绝不可能认错。”
姜清言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范老,可是得罪了苗疆欢都一脉?”
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因为蚕天虫是欢都一脉独有,她师承欢都,怎么会不认识?
一番话落下,范老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久久盯着姜清言,不知在想什么。
“唉,孽缘,孽缘罢了,我要休息了,你们自己聊吧!”
范老不想说,姜清言也不再追问,现在是法治社会,经过她的调教,欢都一脉已经不做随意给仇家下致命蛊的事。
且范老反应并无异常,想来不是深仇大恨。
“你真的会蛊?”
萧亦珩突然开口,仿佛不敢相信如今社会还有人传承这些蛊毒之术。
“放心,没给你下……”话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想起分手那天和舞会的蛊,姜清言讪笑两声,“萧总宽宏大量,不会计较这些吧?”
萧亦珩冷笑一声,“我要加码!”
姜清言:不嘻嘻
当天晚上,一辆贴着大红横幅的轿车出现在绕城高速,左贴【微辣中辣变态辣,萧总今天又帅啦】,右贴【吃好喝好睡得好,萧爷最帅没得跑】。
前贴【犹豫就会败北,爱萧永不后悔】,后贴【采花贼敬上】。
好友群。
冷少不哭:哈哈哈哪个傻缺在绕城高速土味表白,我要去查查这谁的车!
蝎尾:劝你别查
冷少不哭:【跪地求饶】
冷少不哭:言姐我错了!我是傻缺![大哭]
您已将“冷少不哭”移出群聊。
“冷少不哭”通过蝎尾邀请加入群聊。
冷少不哭:姐我给您磕头!小弟错了!!
您已将“冷少不哭”“蝎尾”移出群聊。
绕城一圈结束,姜清言回家都没敢开车,打了滴滴到家,发现自己上了短视频热搜和媒体八卦,低了一晚上的头终于断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强撑着问萧亦珩手术时间安排得怎么样了——前后车贴换来的微信好友
萧亦珩:有消息了通知你。
这他妈跟面试官“回家等消息”有什么区别!
蝎尾:BOSS,需要做公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