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但她还是听话走过去。
她在他不算远不算近的位置上站定。
对此,陆嘉渊眉头微皱了几分。
她至于站那么远吗?
他只能起身走到她跟前,伸手探向她。
陆心君心头猛然一惊,她很快低着头。
她这个举动透着抗拒和抵触,被他轻易察觉出来了。
但这次他不想让她躲。
以前她非常喜欢他摸她,他手一抬,她立马就会将自己的脑袋给凑过来。
但现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不喜欢他的触碰。
“头抬起来。”他嗓音透着一股不容置喙。
她只能将头缓缓抬了起来,眼神里带着几分不解。
他耐心地帮她捋了捋额头前的碎发,动作轻缓带着几分温柔。
她感觉到他的指腹时不时触碰到她的额头,触感冰冷又令她的生畏。
她强制克制下心里的慌张和惧意,焦灼地等他结束。
而换好衣服的任岚从换衣间走出来,就看到他们两人亲密的一幕。
她眸色划过一抹愠怒。
她将拳头紧紧握了起来。
中途,陆嘉渊离开去接了一个工作上的电话。
等他重新走进门店里,就听到任岚这样说。
“君心,无论你再怎么讨厌我,你也不应该偷偷用剪刀将我喜欢的晚礼服给剪烂。”
“发生什么事情。”他走近询问。
任岚神色带着一抹焦灼,“嘉渊,心君将我很喜欢的晚礼服给弄坏了,但我想她只是一时糊涂,她小孩子不懂事,你就不用跟她计较,我再换另外一件晚礼服就可以了。”
“我没有。”
她没有将任岚的晚礼服弄坏,她想这应该又是她在自导自演,设计陷害她。
但她这招屡试屡效,她猜陆嘉渊大概率会相信她的话。
而她的猜测是对的。
陆嘉渊轻易就相信任岚的说辞,“陆心君,当初你故意给任岚下药,害她差点失身,差点被流氓羞辱,我以为将你送进管教所里改造,你会有所收敛,没想到你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