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关系……”
谢时韫膝盖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正好你可以比对比对,到底谁更厉害一点。”
时幼礼耳垂一瞬间烫红,连带着脸颊和脖子都泛着淡淡的粉。
“谢时韫!你好烦!”时幼礼气得去锤打他的胸膛,又羞又恼。
最终,两人还是未能更进一步,去验证所谓的“谁会更厉害一点”。
因为他们都没有准备安全工具。
时幼礼犹豫着小声说不带也可以,被谢时韫严厉的否决。
“我不想出意外。”谢时韫喟叹一口气,重新将她抱在怀里,“冲动的行为会付出代价,而你会是付出代价的那一方。”
即便是千分之一的概率,他不愿让她承受这样的风险。
最终,他只是亲一亲她的嘴唇,“去洗个澡。”
时幼礼知道他这个人总是过于理性,能纵容的必然不会苛刻她;但不让步的事,无论如何撒娇都是毫无意义的。
她只好从他的怀里起来,走进了浴室。
很快,里面热水声响起。
谢时韫目光移向声音来源,看到磨砂玻璃后面的阴影轮廓,他觉得浑身燥热。
于是他去酒店走廊抽了根烟,又等烟味都散去以后,才重新回了房间。
时间掐的刚刚好,时幼礼刚洗完澡。
她粗心大意的毛病没改,进去前忘记拿睡衣。
“谢时韫,帮我递下睡袍啦。”
她一边喊他,一边伸出一只冒着热气的白皙胳膊,在打开的门缝里晃啊晃。
使唤他的时候,她总是那样娴熟,就好像两人还住在同一屋檐下,还是兄妹的身份。
谢时韫看一眼桌上放好的睡衣,起身拿在手里,给她递过去。
碰到她温热手背时,男人眼底情绪晦暗。
“谢谢哥哥。”
接到衣服的瞬间,她探出一颗湿漉漉的脑袋,眼睛弯弯地望向他。
男人垂下目光,就在即将看到她的胸膛时,女人又快速关上了浴室的门。
偏不叫他看到那满目的春光。
她故意的。
谢时韫目光渐深,思索了片刻后,给酒店前台打了个电话。
时幼礼毕竟是养尊处优大小姐,洗完澡以后不算完,又在浴室里整理了头发,又做了全套的护肤,才慢悠悠的出来。
双手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抬起双眼去瞧房间里已经脸黑许久的男人,只觉得有趣极了。
到此,她其实并不知道,男人已经在短短的时间里获取了作案工具。
以及,她马上成为盘中餐,腹中物。
她故意走到他的面前,穿着睡袍坐在他的腿上,懒洋洋的眯眼看他。
“时小姐有何指教?”谢时韫克制着冲动,仍旧平稳问她。
“你忘了给我拿一样东西。”
时幼礼眨眨眼,她指一指桌上的那一小块三角布料,随后又故意动了动屁股,让他清晰感知睡袍下的空无一物。
“哦,忘了。”谢时韫面无表情。
他没忘。
他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