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一咬牙,直接口出狂言:“既然你爱我,那你现在立刻、马上过来伺候我,让我舒服。”
她的意思很明显。
今晚,她准许他对自己做任何事。
谢时韫心里一惊,平静淡然的面孔已经支撑不住,声音跟着变得严肃:“你知不知道在说什么?”
“怎么,不愿意?”时幼礼冷笑一声,好像觉得无趣极了,作势弯腰要把衣服穿好,“你要是不愿意,我现在给沈佑安打电话……”
话没说完,谢时韫直接将她的手一按,搂着她的腰将她抱起,直接推倒在房间里的床上。
这是谢时韫的床,上面充满了属于他的气息。
淡淡的木质调味道,夹杂几分他身上独带有的清寒和孤寂:“我什么时候说不愿意?”
他求之不得。
他低下头,去吻她的眼角,那里有她还没擦干的泪珠。
接着,逐步一点点往下,吻落在她的额头、脸颊、鼻尖,嘴唇上。
他的手也触碰到她的腰际,那一处皮肤冰凉,好像一柄玉如意。
手指攀援而上,几乎没有犹豫和停顿,就覆盖了上去。
灼热的掌心温度从皮肤上传过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战栗,内心有几分惊恐,她悄悄地深呼吸。
他细细的吻着,逐渐肩膀一路向下,衔咬住她的脖颈处肌肤,齿间的力度不大不小,却让她有时刻被咬破喉管的危机感。
直到他的手碰到她的大腿,她开始慌了,双腿本能夹紧合拢,双眼的惊慌终于藏不住。
谢时韫目光幽幽的瞧着她,声音沙哑极了:“礼礼,你现在反悔来得及。”
“……谁说我要反悔。”时幼礼一双耳朵红通通的,脸颊更是快要滴血,但偏偏嘴巴硬的很,“我说了,我要舒服,你听不懂吗?”
听得懂。
当然听得懂。
谢时韫紧紧的盯着她,下一秒,手指便掰开了她的双膝。
他说:“遵命。”
他俯下身,和之前在洗手台时一样的姿势,只不过这次没有裙摆遮挡,一切画面尽收眼底。
只要时幼礼低头,她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不敢低头,右手手臂搭在眼睛上,可感官带来的刺激又是如此强烈,她几次险些呼出声。
喉咙吞咽几次,声音难为情的溢出来,听起来好似小兽哀鸣。
谢时韫知道她在忍。
他很听她的话,努力让她舒服;可他又不太听她的话,让她舒服的时候又觉得好似蚂蚁在咬。
他耳朵能听到她的哼声,呼吸的起伏也能由此辨别出她此刻感受。
她的呼吸逐渐加重,但还是死死咬着嘴唇,好似最后的宁死不屈。
谢时韫缓一口气,低沉的声音带着浅淡笑意,很轻,却让她听见了。
时幼礼感觉自己羞耻心到了顶峰。
但其实没有。
真正的顶峰,是他接下来这句:
“礼礼,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