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发生了关系,也得分开睡。
他不放心睡着的时候身边有人。
“诶。”
祁梦按住门框,面色犹豫,“但是明天之后,我就要去参加综艺了,应该有段时间不会回来,你能和爷爷交差吗?”
时梵墨沉默了片刻。
说:“爷爷在你录制综艺的地方买了一栋小洋楼,哄不好他的话,我只能去那儿找你了。”
祁梦心一惊。
这老爷子,也太心急了吧?
她干咳一声。
“嗯,到时候再说吧,我会尽量哄爷爷开心的。”
时梵墨点头,“好。”
答的很淡,没太多情绪。
祁梦知道自己的存在会打扰他,说到这儿就干脆退开。
“那,晚安了。”
时梵墨依旧只是淡淡点头。
祁梦抿抿唇,转身走了。
一只手按到包着头发的毛巾上,宽松睡衣被撩起,露出半侧腰身,雪白的肌肤上,一条蔓延的红痕。
时梵墨眯下眼睛,眼中狠劲闪过。
他关上门,手指附在门把手,紧紧攥住。
青筋一瞬间崩起,至整条手臂。
他转身,拿起桌上的手机,拨了苏言的电话出去。
“那个金夫人,怎么处理的?”
苏言:“被祁小姐打成猪头,现在应该去医院了,我已经找人招呼过了,她不敢再找祁小姐麻烦的。”
时梵墨冷冷的挑了下眉,语气轻松的像是在说一件无所谓的小事。
“不够。”
“姓金的,直接在京都除名就好。”
-
一大早,祁梦就跟着时梵墨往时家庄园去。
路上,时梵墨递给她一个精致的礼盒。
打开来,里面躺着的,是一条黝黑到怎么看都觉得平平无奇的手表。
祁梦握在手心里转了一圈,直接就往手腕上戴了。
“谢谢。”
她现在确实缺一条手表。
时梵墨按住她戴手表的手。
冰凉的手心一覆盖下来,就冷的祁梦一阵哆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