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用你们的工具出老千?你们说出来觉得能让人信服么?”
她突然倾身,看着黄毛混混,轻笑出声,“哦,该不会,是你们出老千吧?”
黄毛混混突然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蔓延到头顶。
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好拿捏。
他们被这个女人给骗了!
这个女人,竟然敢闹事闹到他的地盘上,简直找死。
黄毛混混丝毫没想过,桑榆只是单纯的来喝酒,是他们非要纠缠不清。
酒保此时将他们刚才点的酒端过来。
不经意地瞥了他们一眼,感受到他眼神中的轻蔑,他忘记了曾经刚做混混时的前辈告诫他的话,这酒吧附近一带,最不能惹的便是这个酒吧。
他凶狠地瞪了酒保一眼,怒骂道:“你个狗东西看什么看?”
他不就是输了一次,这个狗崽种竟然用这种瞧不起的眼神看着他。
他算什么东西?
酒保面色不惊,既没有因为他的话生气,也没有被他凶狠的样子吓到。
他指了指这桌所靠的墙上面贴着的便利贴纸条,冷声说道:“你们没看到这个么?”
只见,那张纸条上写着,“千万不要跟Sang玩骰子。”
黄毛混混皱起眉头,“Sang?就是那个听说以前在这个酒吧玩骰子没有敌手的人?”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那个人都很久没有出现了。
酒吧“嗯”了一声,抬手指了指在旁边用手撑着脑袋,安安静静看戏的桑榆,“她,就是Sang。”
“什么?”
黄毛混混惊讶地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怎么可能?Sang怎么可能是你?”
他以为,能玩骰子玩的这么好的,怎么也应该是个玩咖,而不是这么一副乖乖女的样子。
桑榆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以前跟同学玩多了,可能是同学闹着玩贴上的。”
不至于吧,她当时就是随便玩了玩,这个酒吧的人到现在都记得她?
看起来好像还留下了不怎么好的名声。
酒保耸了耸肩回到了吧台。
桑榆一巴掌拍在桌上,果盘里正好有个水果刀,她将水果刀拿在手里,随意地把玩着。
突然,她把水果刀狠狠插在桌上。
“你是想留左手,还是右手呢?”
狠戾的样子,让黄毛混混心里一惊。
“选不出来么?”桑榆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在头顶灯光的投射下,显得尤为阴森,“既然你们自己选不出来,那干脆我刚你选好了。”
她猛地出手,抓住黄毛混混左手,按在刀下,“那就左手吧!”
说着,她就要按下去。
黄毛混混吓的尖叫了一声,险些晕过去。
但过了几秒钟之后,他发现并没有动静。
抬眼一看,桑榆已经松开了手,将刀子放回了果盘。
黄毛混混大喘着粗气,T恤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整个浸湿,心脏快要从胸腔里面挑出来。
“你,什么意思?”
桑榆揉了揉因为用力导致有些发痛的手腕。
“我又没有病,要你的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