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钰谨最不爽跟薄霂弦比,嘴上逞强:“爷爷,我喝酒是为了应酬,接电话也是工作电话。
我最近一段时间,都很努力的。”
老爷子眯起眼睛审视:“是吗,我听说公司上个季度的业务报表出来了,你是负责这方面的。
说说看,和上一季度对比有什么区别?”
薄钰谨清澈愚蠢的大脑顿时卡了壳,这些全都是时音负责的,他哪知道这些?
薄霂弦带着漫不经心的嘲讽:“看来淹的不轻,水都进脑子了。”
薄钰谨隐忍地咬紧了牙关,只好垂下眼帘,又撒了新的谎。
“对不起,爷爷。其实我昨天是在给音音打电话。
按照家里的规矩,我晚上不能和她在一起,但有时候又想她想得没办法控制自己,喝醉了之后就……”
时音原本乐得看他一步一个坑,踩的十分狼狈,却猝不及防骤然被他拉下水来。
恨不得在后面给他一刀。
“有这回事?”
见两年轻人关系好,老爷子倒也欣慰。
“你们年纪也到了,实在不行我看住在同一个房间……”
“不好。”
三张嘴几乎同时开口。
时音的话音落下,也惊地抬起了头。
老爷子脸上带着几分疑惑,缓缓转了过去。
一个衣着华美,脸上带着几分骄纵的女孩子大步走了过来,“反正我不同意!”
桑兰赶紧开口:“晚秋,你表哥跟时音姐姐的婚事是板上钉钉的事,他们住在一起,怎么不行了?”
来人正是薄晚秋,薄家未出阁的二千金的女儿。
当初她母亲未婚先孕,生下她之后就扔在薄家不管了,因此她随薄姓。
时音知道,虽然她和自己的回答一样,但绝不是和自己站在同一边的。
自打她到了薄家之后,薄晚秋就总觉得她的存在,抢了她薄家唯一外孙女的身份。
所以一直对她怀有敌意。
这些时音心里都知道。
“如果表哥能够幸福的话,那自然是好事,可前提是,她配不上表哥!”
薄晚秋大声开口,“我刚才在花园里,可看得清清楚楚。
她不是从自己房间出来的,而是从小叔房间出来的!
表哥满心满眼都是她,但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嫁给表哥!”
薄钰谨闻言,恶狠狠地瞪了过来。
恨不得将时音生吞活剥了。
他昨天晚上命悬一线,这贱女人却和小叔偷情,还真打算把他当冤大头了。
偏偏自己这会儿还得仰仗她才能避免危机,要不然的话,迟早要把他们的事情公之于众!
时音骤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一边想骂薄晚秋颠倒黑白,一边又担心会把薄霂弦给拉下水。
“晚秋,话可不能乱说。”
桑兰忍着耻辱开口,“你未来嫂嫂和你叔叔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乱七八糟的关系?这在家里不成了乱那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