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甜娘觉得自己的臀上,贴了根滚烫的东西。
她缩了缩身体,避无可避,侧着身体,就被那人用力贯穿了。
几年都没别人碰过的部位敏感,收缩着推拒。
那人也不恼,极有耐心的与她斗法,最终全部到顶。
恐惧、愧疚、背叛了丈夫的痛苦、夹杂着灭顶的快感,层层的冲刷甜娘的心,让她彻底崩溃。
泪水淌了满脸,口涎从嘴里滑落沾湿唇角,整个人似是坠进了汹涌的海浪中,被无穷无尽地颠簸给彻底失了心神。
甜娘身如抖筛,无边的羞耻感让她的眼泪糊了满脸,红唇睁大,整个人如濒死一般。
她就这样被一个陌生人弄到了顶点。
从始至终,那人却连衣服都没脱,材质粗糙的衣服摩擦着她的娇嫩,她的双手被绑到几乎充血。
可耻的是,那人刚刚退出去,就有无穷的空虚笼罩了过来。
甜娘香汗淋漓,几绺发丝粘在脸颊上,娇腮粉艳,惹人疼惜。
这一夜对于甜娘来说格外漫长。
恍惚间好像被投进了火海之中,滔天的热浪席卷着肢体,难以避开的灼烫叫嚣着要将她吞噬殆尽!
一切结束,甜娘已经半昏死过去,但那人却还是有点担心。
那人爱怜的亲了亲甜娘发红的脸,将一瓶香膏抵在了她的鼻下,甜娘刚开始还呼吸急促,后来便呼吸平稳,昏睡了过去。
******
夏日蝉鸣,叫的熙熙攘攘,光透过床帘,映得眼睫轻颤。
甜娘缓缓睁开眼,意识由模糊逐渐转为清晰,眼睛还不太适应眼前的明亮。
她的额上盖了一块叠好的湿布巾,躺在自己熟悉的床榻上,被褥舒适。
房内的一切都显得宁静而熟悉,只隐隐约约传来了淡淡的药苦味。
甜娘的记忆如同断线的珍珠,零散而杂乱,她撑着胳膊想要坐起来。但全身都难受,像是要散架一样,连嗓子也哑的疼。。
“咳咳。”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却仍说不出太多话。
屋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床帘被掀开,小少爷院里的听雨惊喜的脸冒了出来。
“容姐姐,你终于醒了!你已经睡了一天了!”听雨轻轻地扶起甜娘,递上一杯温热的水,又叽叽喳喳道:“大夫说你是伤神了,不是伤风。”
“一天了?我睡一天了?”喝过水,甜娘的嗓子稍好了一些,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地问道。
听雨点了点头,有些担忧地解释道:“昨天小少爷过来后罩房找你,发现你倒在床上叫不醒,就找了大夫给你看,对了,我去把药给你热热。”
容点了点头,但不由得涌起一股困惑,她记得自己被人困在密室里奸淫,之后便失去了意识,为何一醒来,却是在自己的床上?
脑中虚幻和现实交织,一错眼,甜娘却从薄被缝隙下,扯出了一根发灰的稻草,稻草下缠着一张纸条。
熟悉的稻草,满是熟悉的半腐败味道。
甜娘甚至不用仔细探查自己的身体,昨日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那些模糊的片段开始逐渐清晰。
她意识到,那些并非梦境,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纸条字迹潦草陌生,并没有写什么威胁的话语,却让甜娘从头凉到了脚。
只因上面信息很详细……
“郑谢氏甜娘,家中人丁四口,家住……”
她一而再被人掳去玩弄,至今连那人的脸都没看到,那人却确切掌握了她家中的所有详细事件。
只知道,按照某处的凶狠来分,应当是个年轻人。
她甚至连那个密室在哪都不知道,也就更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怎么将她一个大活人运出荀府的。
娇腮粉面变的惨白无比,以至于听雨先进来看到她这样的时候,差点吓的摔了药碗。
她忙先让甜娘吃药,又飞快跑去寻人。
甜娘对于这件事羞于启口,小少爷过来看她时,她也是强打起了精神,尽量不露出虚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