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不似族长那么粗糙,动起情来会带着微微的疼痛。
也不像邓嬷嬷指尖温暖,带着好闻的兰花香气。
指尖不算长,指头上还带着几分圆润。
朝我伸进时,带着凉意。
或许也是因为在这昏暗不见阳光的轿子里,和外面的炙热不同,这里阴森森的。
我暴露在外的肩膀甚至感觉到了凉意。
透过肌肤往骨缝里钻。
说不出的感觉。
我情不自禁的朝后缩了缩脖子。
“我早就听说你们这些河姑和寻常女子不一样,身体里尽是宝贝,不如和我说一说,你们的宝贝之处?嗯?”
就在我向后躲避时,赵县令突然握住我的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口上,带有情欲的一双色眯眯的小眼睛里满是荒诞。
“我的宝贝之处?”
说实话,我并不清楚,我这具身体和寻常女子有什么不同之处。
因为从六岁开始我就被关进祠堂内。
除了远远地能见到阿牛他们的背影,剩下的,就是时常过去的花神等人。
她们带给我的只有无边的恐惧,和一些莫名的嘲笑、讥讽。
我通通咽下,并不是不怨恨,只是因为父亲的无能让我们全家在村子里面抬不起头来。
那会儿我还天真的认为,只要将我献祭给河神,有了我的牺牲,家中就会有不一样的处境。
直到今天族长当着众人面前说的话。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
我和母亲就只是装在坛子里的一味药。
随时都可以拿出牺牲。
等到彻底没了价值,就会将我们切成一块一块儿,实现最后价值。
回想这十来年的欺骗,和堂兄拿起棍子面对母亲时决绝的目光。
眼眶忍不住酸涩。
和之前让眼泪流下的软弱不同,此时我咬着唇瓣儿,倔强的含着左眼中那颗晶莹的泪珠子。
在此期间。
赵县令并没有失去对我的兴趣。
见我不说话,他就将手搭在我的腿上。
我下身的裙子早已经被扯掉了。
他很轻易就能够得手。
好在这马车内的空间不算太大,尤其是像这种附庸风雅的朝廷命官,马车内除了舒适的座垫以外,还有配有一张小小的桌子,上面放着精致的茶具。
所以马车内的空间不算太过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