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刚的场景不同,她们现在站在门口。
想要朝外走去,但双腿好像陷进了沼泽里,越是用力挣扎就陷的越深。
“这……这是咋回事?”
刚刚按住我的那两个身体强壮的女人,她们挣扎的最厉害,脚下的沼泽已经陷到她的膝盖处。
更让我觉得惊恐的一点。
她脚下的沼泽并不是常见的深灰色,更像是张着一张血盆大口的猩红色。
“啊!这泥巴底下有东西在咬我!”
沼泽下怎么会有东西咬人?
我梦琪想起刚刚邓嬷嬷进门后的那个笑容,难道和她有关?
我下意识的朝邓嬷嬷的方向看去。
邓嬷嬷迈着长腿,一步一扭的朝着花神的方向走去:“可别乱动,这沼泽是越陷越深的,万一,等下整个人都掉下去了,可不关我的事啊!”
“你想干什么?想要钱?我们给你,可千万别杀我们。”
两个女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
站在她们身前的花神倒是淡定许多,一双眉头拧在一起,恶狠狠的看着邓嬷嬷:“你对我们动了什么手脚?”
邓嬷嬷闻言笑出声来:“你们抢了珠子出门时,我站的离你们那么远,我能动什么手脚?你可别乱冤枉人。”
花神冷笑:“很早之前就听村里人说你不像是普通的女人,原本我们还不相信,没想到是真的……”
邓嬷嬷不以为意的挑挑眉:“谣言也能信?说我不是普通的女人,那你倒是说说,我是什么人?”
“你是十年前从宫里出来告老的嬷嬷?同你一年回村的晒有从京城回乡的吴大善人,他在村里建了学堂,曾去不远处的深山里挖了不少百年老木……”
木头?
这件事我是有些印象的。
除了些已经长成的松木,在砍树过程中木匠还曾动了歹念,砍了一棵从祖上就有的金丝楠木。
难道?这个雌雄同身的邓嬷嬷是金丝楠木所化?
过来寻仇的?
邓嬷嬷冷呵一声,从怀里拿出火折子:“多亏我们早有准备,族长早在许久之前就瞧出你有问题,今天,你把我们困在这里,你自己也逃不掉了。”
“所以你是?”邓嬷嬷理了理手臂上的丝巾,饶有兴趣的问道:“想杀死我吗?”
“这可不是普通的火折子,是我们从上空寺求来的,一定可以烧死你这个妖孽和……这个与你狼狈为奸,不知羞耻的妖女?”
我没想到这里面还有我的事情,震惊的瞪大双眼:“我?还要烧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