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生气。
不吭声的要我因他的举动哼吟。
这水一阵一阵的荡漾,甚至许多都荡出了浴桶。
我仰头出声,他便趁机轻咬我脖颈,叫我头皮发麻,整个人都随着他而动。
等他将怒气消耗的差不多了。
我便又喘息着问他:“嗯?告诉我,为何你与你大哥瞳色不同。”
少年咬唇,那猩红的眼尾,似是有些泪花。
我有了点罪恶感。
好似我真做了罪大恶极的事。
他往我说道:“姐姐便只喜欢大哥对不对?”
我疑惑瞧他。
何为喜欢?
与我合作的生意,哪一桩哪一件不是各取所需?
少年还是道:“大哥的机关山洞很可怕,姐姐不要喜欢大哥好不好?”
“我娶姐姐,姐姐嫁给我好不好?”
机关山洞?
我想起连如玉房中那些似人的毒物。
少年还往我心口处舔舐,带着讨好,叫我又被那红尘情动勾了许多理智,只在他刻意准备的云海间浮沉。
由他扶着我细软的腰,叫我不必瘫软下去。
这沐浴的时间有点久。
水都凉了。
他还是拉着我不愿我走。
直至太阳下山,他方才起来。
连如玉回房间来,少年将我横抱着,身上是他湿漉漉的外衫,他则是穿着他的里衣,两个人怎么看都该显得狼狈。
可他与我都生的好看,此刻看着倒是别有一番暧昧性张力。
好似身子每一处都该连在一起。
连如玉皮笑肉不笑:“如颜,你在做什么?把玉娘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