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的阿圆又羞又恼,马上红了眼圈。
静虚很不高兴:“少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
“道长别介意,我二弟性子直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并没有特别的意思。”
莫不悔实在懒得和他们继续虚与委蛇,趁机站起身。
“我们奉家母之命,特来看看璃月姑娘是否安好,吃住如何。故人相见,难免要叙叙旧,不敢再继续打扰诸位长辈,暂且告辞。”
“你们和璃月姐姐……”
阿圆这才后知后觉,貌似我们三个人关系匪浅。
我点点头,特别善解人意的向她解释:“嗯,阿圆妹妹猜的不错,他们两个是我如假包换的表哥。”
阿圆呆若木鸡。
我掩唇轻笑,在兄弟两人的簇拥下,扬长而去。
回到紫炎峰我的住处,莫谨寒的脸色顿时无比阴沉,咬牙切齿。
“怎么,这才离开几天,你就和他睡到一起了?没良心的小东西,亏得我为你守身如玉,你却这么快就移情别恋!”
莫不悔将我拉到跟前,指尖在我额头那片伤疤轻轻抚摸,无比痛惜:“还疼吗?”
不得不说,白切黑的死病娇,永远都比直来直去的爽郎少年,更懂得怎么煽情。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起先很疼,现在不疼了。”
“他身为一峰之主,竟然叫你受伤。”
莫不悔嗓音轻柔的仿佛叹息,其实底下隐藏着一股子狠厉。
“你说,你叫我们怎么舍得将你继续留在这里?他如果护不住你,不如……”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你们休想,我差一点点就要功德圆满,谁敢在这个时候横插一杠,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我了。”
他们知道我说话算话,只好将心中的那些埋怨全都咽回去。
莫谨寒高大身躯从后面贴上我,滚烫唇瓣落在我耳垂,呢喃低语。
“好,我们不说了,可是我们这么些日子的相思,你要如何弥补?”
紧实的身体散发着阵阵热气,透过衣服传递到我身上,带着满满的男性气息,具有极强的穿透性。
安分守己了好长时间的天元珠,毫无征兆突然活跃起来,在我腹内四处点火。
我缩了缩脖子,脊椎骨酥麻的不像样。
“甜梨儿,我这次来做足了准备,一定会给你不一样的体验。”
莫谨寒伸出舌尖舔舐着我的耳垂,嗓音嘶哑火热。
我喘息着躲闪:“这里……不行……”
外面时不时会走过一两个萧羽殇门下的弟子,万一叫他们看到,岂不糟糕?
“这里不行,那咱们就换个地方。上次幕天席地,那滋味我们到现在都忘不了。”
莫不悔也含笑点头,表示赞同:“二弟说的很对,小月芽儿也该弥补一下我们独守空房的寂寞。”
天啊,他们两个又准备前后夹击吗?
我腿软的几乎站立不住,杏眼朦胧似水:“不,不要……”
“小东西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莫不悔笑的异常邪恶,和莫谨寒对视一眼,两人竟直接把我从窗口递了出去。
窗后是一大片茂密的竹林,微风徐来,簌簌作响。
还不等站稳脚跟,莫谨寒的手已经迫不及待探入。
“甜梨儿,给我看看好不好?”
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天元珠和我都叫嚣着,渴望能得到露水的滋润。
我媚眼横波,嘟起红唇在他耳蜗吹了口气,语声娇媚软糯。
“夫君干嘛不自己掀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