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起吃罢晚饭,他果然留下来,手中捧着一册道德经,慢慢翻阅。
窗外竹林被风吹得潇潇瑟瑟,窗内烛火摇曳,明明暗暗。
青年紫袍缓带,面如冷玉,长睫若鸦。
本该清冷至极,偏偏额间凤羽又开得艳丽。
一个人是如何把这两种极致的风情完美融合到一起?
我一颗心蠢蠢欲动,在天元珠的作用下,不停轻蹭双腿,如湖水泛滥。
“殇哥哥,你额间的那朵凤羽花是天生的吗?”
萧羽殇冷白指尖拂过额头:“嗯,生下来便有。”
“好漂亮,我能不能摸一摸?”
我眼馋的要命,好想试试手感。
上次只顾着读取他的记忆,都没来得及抚弄。
结果,还被他狠狠反弹出去,反倒将自己的记忆泄露了不少。
原以为这个小小的要求,他一定会满足。
没想到却被拒绝:“抱歉,月儿妹妹,不可以。”
啧,难道这凤羽花当中藏着什么不可让外人窥探的秘密?
我的好奇心被勾引的愈发浓烈,表面上却很大度。
“殇哥哥不让摸,那就不摸。我困了,先睡了,殇哥哥,如果我做噩梦,你一定记得叫醒我。”
他神色柔和:“好,我在这里守着你。”
我闭上眼睛,很快沉入梦乡。
一室静谧,惟余窗外虫鸣啾啾。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赤脚下床,一步一步走向萧羽殇,行动间没有一丝声息。
在他面前站定后,我歪着头打量他额间那朵风羽,稍作犹豫,才大着胆子抬起手,指尖轻轻点上。
他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连呼吸都紧了紧。
嗯?莫非真如我所想,这里是他的敏感之处?
我唇角浮起恶劣笑意,指尖轻似羽毛,若有似无抚触花心,诧异的发现,它的颜色竟然比刚才艳了几分,从浅浅的淡粉色变成深粉。
好有趣,我痴迷地继续抚弄,只觉得幽幽白梅香越来越浓厚。
蓦地,一只玉白手掌握住了我的手腕。
被我轻薄,萧羽殇的眼睛宛如一潭碧水,明明灭灭,幽幽若若,嗓音暗沉沙哑。
“月儿妹妹,别闹了。”
我没想到被我下了迷药之后,他还会清醒的这么快。
于是从善如流收回手,谎话张口就来:“我被噩梦惊醒,瞧见殇哥哥额间沾了灰尘,便自作主张想给你擦掉,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