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上前一步,不耐烦看着我:“走吧。”
回来的路上,他们仔细商量过,萧羽殇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
他们决定先哄骗着将我从萧羽殇身边带走,然后悄悄处置。
料想萧羽殇也不会为了我一个外人,和他们翻脸成仇。
我站起身,惶然无措牵住萧羽殇袖袍,身子微微颤抖,好像一朵被风雨摧残的小白花。
“殇哥哥,我……我能不能不去?我好害怕……”
我这副绿茶白莲花的模样,恨得静虚牙根痒,“不过叫你去问几句话罢了,你做出这副狐媚子模样给谁看?真是……”
“惯爱勾人的小浪蹄子”这几个字,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要忍住,忍到我孤身一人时,再将诸多惩罚手段都用到我身上,好好替她的阿圆出口恶气。
萧羽殇神情冷寂:“有什么话,还请师叔就在这里问,月儿妹妹身体不好,我不想让任何人吓到她。”
“你!”静虚气的胸口不断起伏,冷笑:“殇真人这话说的有意思,若是没有我的拒魂镜,你的月儿妹妹只怕早就被孟泽那个老贼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阿圆眼中闪过一抹怨毒,怯生生开口。
“师父,你别这么说,咱们找到璃月姐姐的时候,她不是好好的吗?想来,孟老贼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舍不得动璃月姐姐一根手指。”
她挖了个好大的坑,想让我跳进去。
我立刻攥紧萧羽殇的手掌,一边流泪,一边不住摇头。
“不是的,殇哥哥,他天天都在折磨我,拖来血淋淋的野兽给我吃,还逼着我服下蛊毒,让我在关键时候背刺你。我不答应,他便,他便……”
我捂着脸,泪珠从指缝间一颗颗坠落,“我拼死反抗,他才未能得逞,殇哥哥,我真的没有和孟泽勾结,你要信我啊!”
我声声泣泪,悲苦不已。
突然一口气没上来,软软的向后仰躺而去。
不出意外,我落入了充满冷香的怀中。
萧羽殇冷冷看着静虚:“师叔,你听清了吗?她身中蛊毒,却还是拼死救了我们。师叔不会记性差劲到刚刚发生的事情就忘得一干二净吧?”
话语里带着浓浓的讽刺。
静虚一张老脸顿时羞得通红。
萧羽殇挥挥衣袖:“空明,替我送客。”
说罢,抱着我回了屋。
清玄怒极,正要上前,却被清明拦住。
他摇头苦笑:“别忘了,他可是一峰之主,是上任国师钦点的继承人,是云国的守护者,真论起来,地位尚且在我们之上。”
清玄和静虚都愣住了。
是啊,这么多年,萧羽殇一直对他们以礼相待,以晚辈自居,惯的他们不知天高地厚,以为他可以任由他们随意拿捏。
“可是……”
静虚拍着阿圆的背,满眼心疼:“咱们就任由他和那个小妖精卿卿我我?别忘了,每一任国师都必须保持童子之身,才能守护国运。”
清明差点冷笑出声。
原来你也知道国师必须保持童子之身?那还一直把你徒儿往萧羽殇身边推?
他轻言细语:“说到底这位姑娘救过殇儿的命,我们也不好逼得太过,万一他起了逆反之心反倒不好。不如走一步看一步,慢慢打消殇儿的警惕,徐徐图之。”
静虚想说什么,顿了顿,冷笑一声,似乎又改了主意。
“师兄说的对,咱们确实不可操之太急。我先带阿圆回去,告辞。”
拉着不情不愿的阿圆离开。
直到了无人之处,阿圆再也忍不住,哭的肝肠寸断。
“师父,你一定要帮帮我,我不能没有殇哥哥!”
“瞧你那点出息,”静虚恨铁不成钢:“除了会哭哭啼啼,你能不能干点有用的事?”
“我能做什么?”阿圆泪眼朦胧:“我都那么主动了,可殇哥哥自始至终都对我不冷不热。难道师父要让我脱光了,躺到他的床上吗?”
静虚恶狠狠一笑:“有何不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要能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阿圆吓了一跳,羞涩不已:“真的可以这么做?可是,清玄师叔和清明师叔肯定不会答应。”
她就算再想做萧羽殇的道侣,也知道一旦破坏他的童子之身,会引来这两个人怎样的雷霆之怒。
“傻子,谁说成为道侣一定要有肌肤之亲?师父这里有一个办法,能让你不必鱼水交欢,也能享受极致的欢愉。”
静虚咬着阿圆的耳朵说了几句话,阿圆捂着脸不停跺脚,“哎呀,羞死人了。”
“羞什么羞,比起你的终身大事,一时的羞耻又算得了什么?萧羽殇可堪良配,有他给你做道侣,师父死而无憾。”
阿圆泪光闪闪:“师父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你。”
“嗯,”静虚不无遗憾:“可惜这个法子,只能让你得到享受欢愉,无法孕育子嗣。那个小娼妇凭什么能勾的萧羽殇动心,不就是仗着她那副身子吗?”
“回去以后,咱们也修习媚术,不怕勾不到你的殇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