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是不能,”怜香捏了块糕点,送到他唇边,“您吃点儿,垫垫肚子,晚上……”
她抿唇笑的狡黠,却不知神情落在秦昭眼里,触他心弦。
“跟我藏着秘密,爷且看看你到底藏着什么,”他把人抱在怀里,低声呢喃几句,忽然挑着她下巴亲下去。
吻得急切凶狠,大掌也探到她衣领里,揉搓抚弄,口中呼出热气,“这整日爷想你的厉害,你倒好,躲起来不知忙着何事,把爷抛之脑后,不闻不问。”
怜香口中被他蛮横霸占,说不出话,头脑晕沉的嘤咛。
“没,我将您放在心里的。”
寻了空隙,抢出自己的舌,怜香咕哝一句,刚说完又被他堵的严严实实。
一气儿亲的她迷离飘忽,秦昭这才放开香唇,意犹未尽的抬手摩挲她粉嫩的唇瓣,“爷就等到稍晚些看看你到底捣鼓什么名堂。”
说着又去寻她的嘴儿,就着亲昵了好大会才将气喘吁吁的怜香放开。
知晓他不喜甜食,怜香做的糕点甜味清淡,他吃了块,并半盏茶,剩下的口对口渡到她唇内。
很快便至掌灯时分。
怜香唤金枝备水,服侍秦昭净手净面,特特将他乌发重新梳了遍,换了崭新的棉袍和黑色大氅。
她将大氅披在秦昭身上。
“我带你去个地儿,你只管跟着我走就好。”
外头天色昏暗,烛光下,她面颊泛着莹润光泽,轻轻帮他系好带子。
眼见她这般温柔,秦昭笑问,“你莫不是要把爷给卖了?”
怜香失笑,手指缠着大氅系带,眨眨眼,带着几分调皮问,“爷这般姿色简直人间极品,京城多少小姐争着抢着,我才不卖!”
她难得说些玩笑话,秦昭听得心里万分舒坦又受用,唇角满是浅浅笑意。
二人上了马车,车夫得怜香吩咐挥鞭驱马,缓缓朝城外驶。
没多久,秦昭挑了帘子朝外看了看,低声问,“为何出城?”
她这憋着什么事儿呢,故作神秘。
怜香找了根布条,将他眼睛蒙上,俯身时,发间淡淡的香味扑鼻,他难免心旌摇曳的搂住她细腰。
指腹揉捏几下,将她弄得软了身子,跌坐在他怀里。
“还不让爷看,”秦昭心中好笑,语气都透着畅快,这种雀跃让他暂时忘却那段难言的伤痛。
怜香抚着他浓眉鬓角,唇瓣贴着他额头亲了亲,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坐在他怀里。
马车晃晃悠悠,在城外的一处空旷草地停下,怜香小心的拉着他的手,把人牵下车,随后去解他蒙眼的布巾。
踮脚凑在他耳边时,低声笑道,“夫君,生辰快乐!”
秦昭怔住,身形略显僵硬,好似被雷击电打,半晌都没有反应。
视线里,涌出点点火光,远处靛蓝夜空星辰璀璨,近处点亮盏盏明灯,丈远距离还有张食案,摆着香鼎和酒水饭菜瓜果。
秦昭喉结滚了下,哑声问,“你这是,做什么?”
“今日是夫君的生辰,每年这个时候你都是躲起来,谁也不见,我知晓缘由,心疼夫君,便想着给公爹和祖父斟杯酒,上柱香,告诉他们,以后都有我陪着你。”
若是旁人这样说,只会惹他厌恶憎恨,但这话从怜香口中说出。
秦昭不无感动,眼眶微热,将娇弱的美人儿紧紧搂抱在怀里,双臂间的力道重的遏的她呼吸困难。
便是再难受,怜香也未挣扎。
只艰难的踮足极尽全力的抬手轻拍他宽厚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