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眉心狠狠折起,“你说是沈月娇?”
方没有看到沈氏,约摸是吓得躲起来,这般后果,她的确承担不起。
“可不是,头先一个月都没事,咱们按照大爷的吩咐鲜少出门,二房那边倒是时时来示好,降低了夫人的戒心,没想到在这儿等着呢。”
石嬷嬷气急,看着夫人面色潮红,心疼的不得了。
“闲话莫说,先回府。”
怜香吃了药丸,好受许多,只闭着眼,呼吸紊乱,两颊满是泪痕,小手更是死死的揪着他甲胄上锋利的边缘。
担心会咯着她,秦昭脱下甲胄,将她重新搂抱在怀。
感受到熟悉的温度和气息,怜香从浑噩中睁开眼,望进那双燃烧着滔天怒火的眸子。
她嗓子生疼,确信不是做梦,这才将心放回腹中,可仍是蜷在他怀里无声落泪。
秦昭将她面上泪水舔净,轻轻的含住她唇瓣,亲了会低声道,“说了那么多次,却依旧因为我将你卷入这些是非里,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若头先他还效忠皇帝,如今心里也就一位君主,那就是太子可堪任大楚皇帝。
怜香嗯了声,颤抖的身子缓缓平复下来。
回了国公府,秦昭唤丫鬟备水,解了怜香衣裙,看到她胸口被掐出的紫色指痕,腰腹也有不少,差点将浴桶捏裂。
若是他再迟一些,太子许会救下她,可万一救不得,怜香又多受皇帝磋磨。
他打开怜香的腿儿,看到干净粉白,不由松了口气。
怜香啜泣,“别,您别碰我,我脏……”
“傻气,不脏,干净的很,”秦昭说完,俯身舔她脸颊,脖颈,至胸腹腿心,不放过任何一处肌肤。
怜香仰着脖子,口中呜呜几声,泪珠儿又滚下来。
“爷给你好好洗一洗,爷的怜香,世上无人能及,”他将怜香放在浴室的软榻上,虔诚认真的拿了帕子擦拭,一面擦一面亲吻。
“叫出来,爷喜欢听你这会儿的声音,好听的紧。”
她不安的扭了扭身子,羞的浑身泛粉。
好好伺候了她一次,秦昭便抱着人再上下擦洗,随后送到松软的被褥里,差石嬷嬷送了安神汤。
两个丫鬟哭的不行,秦昭听得烦躁把人撵了出去。
他搂着怜香,暗暗思忖。
若说原先顾及沈太傅,这事儿之后,他便要放手去做,着人去调查梅贵妃背里勾当。
秦夫人知晓宫里的事,面上关切,实则暗暗惋惜。
大好良机竟然没能动她分毫,尤其二房媳妇躲在沈家不归,便是怕长子去寻麻烦。
秦朗一个大闲人,既无差事又做壁上观,看尽了热闹。
他倒是从宫里老熟人口中打探到,秦家这位将军仗着军功在身,对陛下不敬,当众从倚梅殿内抱走个美娇娘,也不知是谁。
犹如猫儿嗅到一丝腥味,秦朗借着这缘由在城里胡乱编排。
一口咬定定国大将军在宫内偷香窃玉,触怒圣威,兼之性子极冷,待人处事傲慢无礼,只怕居心不正。
不出三日,便传到皇帝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