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料此时的东跨院却是美人酥骨,香艳无双。
怜香脂粉未施,却肌肤莹白无暇。
她出身乡野,平日惯做粗活,风吹日晒的竟越晒越白。
只除了一双手有薄茧,早就被赵嬷嬷用牛乳等物给泡软了。
“奴婢多谢大公子救命之恩,此恩天大,无以为报,怜香愿意把自己给大公子,”怜香身后满是鞭伤,方才又崩口。
此刻病容苍白,跪在地上,抖着手去解衣裙系带。
秦昭坐于轮椅内,见她如此,禁不住皱眉。
“你能拿得出来的便只有这副身子?青涩稚嫩的厉害,如何叫人瞧得上,滚出去。”
怜香咬唇,顿了顿,动作不停。
秦昭顿感口干舌燥。
脐下三寸生出热意,越来越烫,骨子里游窜着酥麻疼痛,急切想要纾解。
他没有女人,平时有需求也只用手。
再不济,军中事务繁忙,也就忍过去了。
偏这女人不知死活,起身一步一颤的走到他身边,将自己从衣裙里剥出来,赤条条白如春笋。
经此一事,怜香知道唯有真的成为他的人,得到大公子的垂青,才能在府上有立足之地。
她还有幼弟要照拂,真的离开侯府,去了外面,仍免不了被欺辱。
同样都是伺候男人,眼前的大公子模样俊美,又身家显赫,她何必舍近求远。
“大公子,怜香懂的……”
她眼睫颤抖,好一副可怜娇弱模样。
任秦昭是个圣人,此刻也有点把持不住。
不由得倒吸口气,往后靠在椅背上。
墨色的眉拧的很紧,俊美妖冶的五官有着夺人心魄的气势。
她在干什么?
秦昭黑眸里的情欲忽而被理智取代,对她迫切的行为露出不齿。
想爬床的奴婢多了去了,也不少她一个。
他没让怜香如意,握住她的肩,阴恻恻的道,“知道那些想染爷身子的女人是什么下场吗?”
怜香背脊窜过冷意,瑟缩着想收回手。
秦昭大手覆盖住,用了几分力气。
如自渎,偏表情无比自持冷漠。
“或沦为军妓,任千人骑万人跨,或一刀抹了脖子丢到乱葬岗,有些还未断气,眼睁睁看着野狗撕咬她们的手脚,露出森森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