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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读小说>小爷让美人花旦给压了?! > 6070(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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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四宝,这是我最幸福的一年生日。”他说。

梁洗砚枕在商哲栋肩上,汗湿在额角,半闭着眼睛,快要睡着前,模糊又胡乱地喊了声:“哥哥。”

第69章第六十九折好喜欢你喜欢你四宝,好……

梁洗砚连自己怎么到沙发上躺下的都不太记得,他累极了似的窝在里头,闭着眼听见商哲栋打开客厅的灯,然后去厕所洗了热毛巾来,温柔地替他擦了擦脸、下巴和脖子,还有被弄脏的肚子。

梁洗砚皱了下眉,躲着他的手:“擦脸干嘛,又没射脸上。”

商哲栋没管他,握住他的下巴轻轻掰回来,擦了好一阵。

梁洗砚挣扎了一下又乖了,呼吸均匀地随他摆布。

沙发附近一片狼藉,衣服四处散乱,商哲栋也没心思收拾,只穿了裤子,把束胸带缠好收起,再把桌上根本没来得及吃的蛋糕收起来,放进冰箱里。

然后又回东厢房把他的被子抱了出来,将同样没穿上衣的梁洗砚舒舒服服地裹进去,像给他搭了个兔子窝,看着梁洗砚埋头蹭了蹭,温暖满足地哼了声。

商哲栋弯腰,在他鼻尖一吻。

梁洗砚睁开眼,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金汛淼和二妞妞送你的生日礼物都在八仙桌上放着,你去看吧,然后我给你的,嗯,在书架上,一个绿色的锦盒,你自个儿拿。”

“那我先看你送的。”商哲栋说。

“我那边书架,最上层。”梁洗砚说。

商哲栋照着他的指示,绕过茶桌走到书架前,自从他搬来以后,他和梁洗砚就一人一半分了一面墙的书架,他放书拿书一直以来都有条理,不会乱动梁洗砚那侧,这是第一回在这边找东西。

书架最上层,摆得都是些杂七杂八大小不一的书籍本子,梁洗砚说的绿色锦盒就摆在最靠外侧的地方,商哲栋想拿下来,却发现有一本像是票据收纳册的、没有封面的黑色本子没有放好,他抽出来一下,伸手整理出一个空隙,又把收纳册好好的塞回去了。

“是什么?”商哲栋拿着绿色盒子回来。

“打开看不就知道了。”梁洗砚侧着身,有气无力凶他,“问问问,就知道问。”

商哲栋笑了笑,也在沙发上坐下,打开了盒盖。

锦盒柔软的红绒之间,静静地躺着一方青玉的印章。

商哲栋拿出来,印章底部用小篆刻着他的名字,雕刻的技艺了得,笔画曲折有力,繁复工整,入刻三分,笔刀利索。

“好久没玩儿篆刻了,都有点生疏了。”梁洗砚慢声说,“上周你上班的时候在家刻了一星期才满意,应该还拿得出手,料子不是什么特别好的料子,潘家园淘的一块儿,但我看颜色挺好,喜欢吗?”

名章握入掌心,商哲栋喉结滚了滚,说:“特别喜欢。”

梁洗砚懒懒地笑起来,说:“喜欢就成。”

商哲栋宝贝得跟传国玉玺似的,把名章收回锦盒里,又起身收进他上班的包里,说:“我明天带着去上班。”

“带它干嘛啊?”梁洗砚问。

商哲栋放好盒子,关了灯,摸回沙发上亲他。

“以后我在单位文件签名全都用它。”商哲栋说。

梁洗砚往沙发里面挪了挪,给商哲栋留出狭窄的地方侧身躺下,笑了笑:“像话么,‘北京人’领导得给你一顿呲儿。”

这一晚上发生了太多的事儿,梁洗砚现在的脑袋已经不是生锈艰涩的齿轮,而像是被人塞满了粉红泡沫,不断膨胀上升,占满他所有思考的空间。

他昏昏沉沉地被商哲栋抱在怀里,裹在他满是香味的被子里,眼皮越来越沉,都忘了说一句,他俩何必放着东西厢房两个屋不睡,非得挤一张将将一米多宽的沙发。

算了,边儿去,没空琢磨。

这一夜,梁洗砚在梦里,恍若之间躺在一片明媚茂盛的牡丹花从中,阳光温暖柔和,鸟语花香,可是他觉得始终觉得自己被束缚着,怎么都动不了,低头一看,牡丹花枝条的枝条伸展蔓延,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他紧紧裹住,一路缠绕而上

“四宝,商老师,是我!”小院儿门锁响起,金汛淼在屋外喊,“我昨儿手机落你这儿了,我来拿一下。”

屋外,清晨露重微凉,静谧的院子里嘹亮地响起男音。

梁洗砚唰得睁开眼,商哲栋还侧身睡着,两条手臂像梦里的牡丹花枝揽在他的腰上,生怕他跑了似的抱得紧。

“商哲栋,起来起来。”梁洗砚吓得浑身嗲毛,手忙脚乱从被窝里钻出去,“金汛淼来了,他妈的,咱们这一地的东西被看见就死了。”

他几乎是把商哲栋从沙发上推下去的,站起来拿出在部队早起集合的速度,欲盖弥彰把商哲栋的被子叠了个标准的豆腐块儿出来,好像要拼命证明他们俩昨晚没盖一床被子。

做完这些,金汛淼在屋外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梁洗砚自己胡乱地套上运动裤,然后把昨晚商老师被他揉得乱成一团的可怜衬衫无情踢在沙发下面,毁尸灭迹。

金汛淼进屋的时候,就看见梁洗砚和商哲栋两个人,全都没穿上衣,在正屋里站着,虽然是两个极其养眼、堪比摄影棚男模的顶级身材,但这个画面未免也实在是太诡异。

商老师倒是从容又淡定,在八仙桌前喝水,还跟他温柔地打了声招呼。

梁洗砚就怪了,跟炸了毛的兔子似的,全身紧绷着,靠近就龇牙,莫名其妙。

“你俩”金汛淼大为震撼,“怎么在家都光着上半身?!”

“我俩要是都光着下半身您再叫唤成吗,没见过男的光膀子?”梁洗砚硬着头皮扯淡,站在老北风里,说,“热。”

“这不都快入冬了吗热什么热,还没供暖呢啊。”金汛淼又说。

“入冬了也热,甭管您。”梁洗砚又炸了,“我说您要拿什么能不能拿完了快滚。”

金汛淼瞪着眼睛:“你昨儿晚上干什么了,一早上就这么大脾气。”

“谁也没干。”梁洗砚恨得直咬牙。

干谁,他能干谁?

最后特么的全被商哲栋带着走,被人家揉得哆哆嗦嗦浑身颤抖,眼睛都快憋红了才被允许出来,他特么的能干谁!

窝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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